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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待收袖時,卻被人制住了,女子一驚,扭頭觀時,一魁梧身影立於眼前,身長足有八尺的男人,三兩下迫到面前抓住了“焚”的手腕,讓這女子不得不對他有點仰望。

紅衣女子眉毛一沉,上勾了!

“吆,國舅爺啊!您抓著我家剛來的姑娘是要幹什麼啊?”老鴇適時跑過來。

那譚國舅只盯著紅衣女子看,美!“叫什麼名字?”

紅衣女子怒而不答。

“國舅爺您別見怪,秋焚姑娘他不會說話的。”

譚國舅聞言看了看老鴇,又盯回秋焚,“今晚陪老爺吧!”

秋焚想掙開他的手,卻是力不從心,這人果然有股蠻力!

“這個,這個……”老鴇一副為難的樣子,“秋焚姑娘來時說好的,賣藝不賣身的,國舅爺,您說這該如何是好啊?”

譚國舅不吃這一套,冷哼一聲,拽起秋焚便走。

被按到桌旁的秋焚也不掙扎了,只是頭扭向一邊裝生氣,只因豔傾慕說過,這國舅爺連對妓女都喜歡性子烈一點的,鬧才有效果。

“陪我一晚上,送你一箱金子。”譚國舅哄。

秋焚不屑。

“呵,這樣才有樂趣!”譚國舅果然高興起來。

秋焚冷哼一聲,心中罵:你個變態!

忽聽敲門聲,“小的給國舅爺送酒菜來了。”聽這聲音,秋焚眼睛亮了一下。

幸虧譚國舅光顧看秋焚,不然定會被這送酒小廝的美驚到,這人與秋焚交換了一下眼色,便關門退了出去。

“要不這樣,秋焚姑娘告訴我能讓你高興的辦法?”國舅爺再哄。

秋焚看看酒,倒了一杯,擺到譚國舅面前。

“喝酒?好!”國舅爺倒是痛快,一飲而盡。

秋焚順勢將整壺酒全放到譚國舅面前。

國舅爺接過酒壺,冷笑一聲,“想灌醉我?不過這一壺下肚,我要是不醉,你今晚就是我的!”說罷,灌盡。

秋焚喜,笑容浮現,本只需等面前大漢藥性發作就可以盡情蹂躪之了,卻只等來譚國舅抓住了自己的手。

“姑娘笑了,這麼快就答應了?”譚國舅一臉無趣,得來太不費工夫的東西,女人的矜持不過是擺擺樣子罷了,不禁冷笑一聲,笑的秋焚的脊背直髮寒。

秋焚驚,想掙脫卻使不上力氣,心中只能一直咒罵豔傾慕那該死的藥怎麼還不起作用!

被擒住了雙手,按到了床上,不能說話,現在的這種狀態真是說多慘有多慘了,對豔傾慕的藥還有一絲希望便不敢造次,只能保持這種難看的姿態。可惡,那該死的藥怎麼慢到這種程度!扮作秋焚的荊蒻影心下暗咒,這次非但報不了仇,還要被仇人佔了便宜不成!

突然譚國舅的眼神變了。

“男人?”

荊蒻影心中驚叫:“糟了!”

不過譚國舅並未發飈,嘴角凸現一抹詭異□的笑,“我倒是從來沒嘗過男人,不過秋焚這般美豔的,還真讓我來了興趣!”

荊蒻影冷汗直流,欲摧功掙脫,卻只覺胸中寒氣來襲,知不可行,又見譚國舅眼露兇光的逼近,心下竟然升起了一陣恐懼,呼救聲脫口而出:“夜!”

應聲門被踢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去的幾股凝氣絲殺譚國舅一個措手,將荊蒻影一把卷回瞳無夜的懷中。荊蒻影臉色蒼白,剛剛差點吐血。

譚國舅站穩了,冷眼看著瞳無夜,想不到一小廝也敢來壞自己的好事,欲上前追究,卻見門邊上一邊閃出一個人來。

豔傾慕靠左門而立,斜眼瞟了瞟譚國舅;另一邊站一位抱刀的男子,看那刀,是殺手冷無常。

“國舅爺這是要幹什麼?我家秋焚姑娘可是賣藝不賣身的!”

“哼,姑娘?”

豔傾慕望望荊蒻影,果然還是穿幫了。

“咳,我風花樓人手不夠,借對面樓裡幾個人用用,還要請示國舅爺不成?”豔傾慕自有圓說之術,“你說是不是?好弟弟?”

柳傾風不知何時也到了,搖著摺扇,應和著豔傾慕:“那是當然。”

“傾風倒是還有些事想請問國舅爺,我街口的酒樓被拆,賭坊被砸,風花樓裡的姑娘們被欺負,還對我傾慕姐姐出言不遜的事情,聽說都是國舅爺作為的呢?”

“哼,是又如何?”

“既然國舅爺快人快語,那傾風也有話直說了,這該賠的您得賠,該見官的去見官,最好是請國舅爺在大牢裡住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