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地上忍痛。
“大哥。”姜雲川叫道。
姜安怒斥:“閉嘴!”說完又補上一腳。
皇帝擔憂的喚道:“逸兒;逸兒?”
姜雲川擦擦嘴角的血;輕聲說:“父皇,兒臣沒事。”他爬起來;扶著桌子:“大哥,論武力,我絕對不是你的對手;但是;縱然我能力平平;卻也還是知道,你無法成為一個好皇帝。”
“你說的什麼屁話!”姜安惱怒,揮拳朝他臉上去,一記狠拳再次讓姜雲川倒在地上。
姜雲川呸掉口裡的血,乾脆趴在地上說:“好皇帝,一定要讓臣民心甘情願的臣服,一定要讓四方來朝,一定要幼吾幼老吾老,一定要有一顆仁心。你都沒有……”
“你還喋喋不休!”姜安徹底被激怒,大步朝他過來,看來這次是要動真格了。
皇帝冷喝道:“姜安!住手!他是你弟弟!”
姜安充耳不聞,嗜血的眼睛令人望而生畏。這時卻從外來了一個渾身血跡的將士,他附在姜安耳邊說了幾句,就見他臉色頓時大變,惡狠狠的盯著姜雲川,折頭走了出去。
皇帝忙叫他:“逸兒,怎麼樣?”
姜雲川掙扎著起來,來到皇帝身邊,勉力笑了笑:“不礙事,大哥畢竟還念著手足之情,只是些皮外傷。”
皇妃見他嘴角還掛著血,便把手絹遞給他。姜雲川感激點頭,把血擦乾淨。
那將士帶來的訊息正是三皇子姜適帶兵勤王,他們的人遇上驍勇的勤王軍隊,頓時潰不成軍,正在節節敗退。
姜安這麼些年的磨礪到底還是積累了足夠的能力,他立時下令,全力圍阻,決不能讓姜適和裡面的姜雲川接上頭,他知道這兩個弟弟看起來都是玩世不恭,貪戀酒色,其實能力卓越,自己自負多年,卻也不得不承認。
如果這兩個弟弟肯安分一點,不要逼他這麼早動手,也許他會念及他們的能力,留下他們在朝中效力,然而,他們實在太過分。
想到姜適居然在三年前就在他身邊安插了最深入的一顆棋子,他就怒從心起。
一個能把心愛之人放在危險之地,並且三年來不聞不問的人,絕對不能小覷。只是不知道,等下姜適看到不成人形的愛人,還能不能保持那副風輕雲淡的死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