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山賊而不是在玩遊戲嗎?
走了一小段路,山賊把梁傾墨丟進一間破舊的茅草屋,陽光從破開一道大口子的屋頂傾瀉進來,投下斑駁的光亮,屋子中央一張滿是油漬的桌子,連板凳都沒有,牆角擺著用石頭做支柱、搭著一張破木板的床。
山賊解開繩子,梁傾墨舒口氣,活動活動痠疼的筋骨。
可還沒等他喘口氣,山賊又拿來一根穿著一溜排鈴鐺的繩子,一頭在他腳上綁了死疙瘩,另一頭綁在支撐茅草屋的木柱上。
梁傾墨吃驚的看著繩子,踢踢腿,繩子上的鈴鐺立刻“丁零丁零”的響起來,甭說,聲音好聽是好聽,就是太大了,估計隔著老遠也能聽見。
“這是幹什麼?我又不是小狗,拿繩子拴著我,你們不覺得太過分了嗎?”梁傾墨臉上的笑容凝固了,生氣的抗議道。
“怕你逃跑唄。”藍布衫的少年蹦跳著進了屋子,說。
“解開,解開,快解開!”梁傾墨說,將鈴鐺晃盪得響個不停,“我自願跟著你們來的,怎麼可能逃跑呢?”
少年往嘴巴里丟了幾顆炒花生米,香噴噴的嚼著,“我憑什麼相信你不會逃跑?萬一你是想探清我們寨子具體方位好向官府報告怎麼辦?”
“我從來不騙人。”梁傾墨信誓旦旦的說道,“麻煩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