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敗下陣來。燕祉祾毫不吝嗇的賞了她許多珍貴如紫貂皮、白狐腋和天馬皮之類的衣料,更有黃金千兩。至於同一批來的女子,每個人也是一雙蝦鬚鐲,一串貓眼石和黃金一百兩的打賞。
待所有女子全惺惺而歸之後,燕祉祾得意洋洋感慨了一句“果然,朕還是能擺平這幾個女人家的”,接著就吩咐人收起來了選妃所需要的擺設一樣的宮花——他根本就沒有把玉如意拿出來示人,就不必再收拾了。
“皇上,你這也太強人所難了……”這是傅瑾忍不住喟然長嘆,“你這樣的標準,怕是隻有尚槎才能入您的法眼吧——別,就這最後一道問題,他都不一定答得出來。”
“母后說笑了,不過,好像還真是,”燕祉祾輕笑,“這些,他倒是都沒有問題,只怕還能考住我——這最後一道題目,他必然會的。因為這便是很久以前,他問兒臣的一道小題,當時兒臣真是被難住了,還是不得已求助於尚大人才知道答案的。”
“難怪,”傅瑾一聲嗤笑,“怪不得呢,不過哀家也很想知道,這最後一道題目,何解?”
“其實說來也簡單,無非也就是引經據典。”燕祉祾解釋道,“《孫子兵法》的‘兵勢第五’,裡面講到‘激水之疾,至於漂石者,勢也;鷙鳥之疾,至於毀折者,節也。故善戰者,其勢險,其節短。勢如擴弩,節如發機’,因而使巨石漂於水上,方法只有一樣——無非就是速度之疾。”
“真是博覽群書,尚槎和尚沁一樣,走的是文舉,兵書倒是不少看,”傅瑾終於釋然的搖頭笑道,“真是尚沁教出來的好孩子。只是皇上啊,你難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