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麼就叫我再繼續猜猜,你住的地方,還叫望陽塔——對不對?”
☆、錯意
“你閉嘴!”百里頡頏的臉色變得難看,“我住哪裡,關你什麼事請?”
“的確沒有我的事情,就像你一直忘不了我,還不是一樣和我無關。我沒有逼你——如果可以,我倒是想你放了這個念想。”尚槎總是會用最溫婉的語氣,對著百里頡頏而不是燕祉祾,說著最薄情的言語,還表示出無辜的樣子。
這樣的人太可怕,倒不是因為年輕而肆無忌憚的揮霍感情,只是一味的覺得自己既然不喜歡,那就沒有理由接受。這一點太像尚沁,活活的能把人逼瘋,好像永遠都有無數個契機擺在眼前,每一點都是希望,彷彿正果就在眼前,結果熬成年復一年的死心塌地,最後到遙遙無期的遺憾,其中滋味,誰也說不清,倒是苦澀,似乎每一日都是折磨。
百里頡頏不是一個受虐狂,可是他真的習慣了,習慣他的冷言冷語,習慣了他的柔情蜜意,只給一個人。只給那個如今身體離他很遠,卻好像永遠住在他心裡的人。
“我哪一點兒比不得他?你有多久沒見我,就有多久沒見他了,是不是?”百里頡頏的口吻有些質疑,“我知道尚家出了事情——只是就憑你對於他的地位,如何他竟然不保你?”
可能是因為心裡太過不滿,百里頡頏都沒有對燕祉祾直呼其名,倒不是為他尊者避諱些什麼。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站在彼此面前,而且知道一冷一熱的心意。
“我就覺得你比不得他,怎麼樣?虛偽一點說,他是一國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