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的普善大師請我有空去他那裡品茶。”
“哦,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老管家聽後很是放心,看到柳言希疑惑的神情,老管家不禁又說道:“少爺,只要您在外面沒事就好,老爺這些日子雖然……,但是他就您這麼一個兒子,終歸還是要操心的,您能平平安安的比什麼都好。”
“嗯。”柳言希明白這位把他與妹妹看作晚輩疼愛的老管家的好意,點頭應道:“我知道,明白的,放心吧。”
老管家聽到柳言希這樣說,也露出了笑臉,“那您什麼時候過去?也好讓府裡派馬車跟著。”
“今日太晚了,就不必了,反正普善大師也沒有定好日子,等我需要馬車了會說一聲的。”柳言希對於老管家的好意,笑著回應道。
“好,那少爺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老奴就先退下了。”
“好。”待老管家走遠之後,柳言希才拿著那封書信露出了沈思的表情。
皇帝的壽辰之日越來越近,雖說戶部比起禮部來肯定要清閒許多,但是這幾日也是頻頻開始調動各處下層官吏,而柳言希許是礙於他的身份,這幾日難得清閒下來,而其餘幾位清閒的同僚這幾日也開始來戶部露個臉便再也不見人影了,柳言希這日下午看見同僚們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這才不緊不慢地離開戶部登上了自家馬車。
“去白昭寺。”柳言希在車中對車伕吩咐道。
車伕雖然詫異於今日柳言希竟然不是先回府中,但也沒有多問,將馬車向白昭寺的方向駛去。
白昭寺這些時日的香火比起往日來更加興盛,就連馬車都無法駛到寺門口,只能在不遠處停下,柳言希吩咐車伕在附近等候,便一個人步行進入了白昭寺,寺中的大殿處香客如雲,柳言希穿過大殿,直接向後院中禪師們的修行之處行去,但是在他還未到達往日普善大師的禪室時,迎面便看見一位僧人向他這裡走來,,柳言希放緩了腳步,也看清了這位僧人便是有幾次將他引進普善大師那裡的人。
“柳施主。”僧人來到柳言希面前,雙手合十,“請隨小僧前來,已經等候您多時了。”
僧人當先向前走去,柳言希心下詫異,但也只是在略微遲疑一下後便隨僧人而去。
僧人帶著柳言希在寺中行走,但是柳言希也明白他已經遠離了往日去往禪室的方向,同時也在心下暗自戒備,僧人不曾回頭觀察柳言希,只是一言不發地在前方領路,直至來到寺中一處僻靜無人的小木門前,僧人才在開啟木門後側身一旁,請柳言希離開此處,柳言希看到木門外的景色已經到了寺外,心中奇怪,但仍舊邁出了木門,就在柳言希剛剛離開,身後的木門已經悄然合上,柳言希回頭看看合上的木門,又看看此刻外間空無一人的情景,正在猶豫間聽到了馬車聲,一輛馬車從對面的小徑上向他而來,在他面前穩穩地停下,車伕跳下馬車,來到柳言希面前,恭聲說道:“柳大人,請上車吧。”
對於如今這樣的情況柳言希心下分外警覺,直至車伕再度請他上車,柳言希才登上了馬車。
馬車勻速地行駛著,柳言希透過偶爾被風吹動起的車簾知道此刻已經離開了白昭寺,他不知道接下來會往哪裡去,只是既然那選擇上了這輛馬車,那麼無論好壞都是賭一次了。
馬車從安靜的白昭寺周圍漸漸駛向人多喧譁之地,卻也只在小巷中來回穿梭,柳言希對這些小巷十分陌生,最終在一處乍看之下就是普通人家的院落前停了下來,車伕跳下馬車示意柳言希下車,柳言希在車伕的引領下進入了小院,院門隨後被車伕從外關閉,院中唯一主屋的屋門也在此時被人緩緩開啟,柳言希在院落中央看著那個在主屋的人一直佇立不動,半晌之後才彎腰行禮道:“七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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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世雲看著這個如今距自己如此之近的人,似乎想要看出從柳言希身上發上何種變化,可好像終究一無所獲,最終長嘆一聲道:“不要站在院中了,進來說話。”隨後便向屋內走去,直至聽到屋門被合上的聲音才轉過身來。
柳言希進入屋內後先是打量了一圈屋內的佈置,屋內十分簡陋,除了一張床榻之外,便只剩下陳舊的桌椅。
見柳言希看完這一切,明世雲才開口道:“現在白昭寺那裡人來人往終究不太安全,所以才費了一點工夫把你帶到了這裡,這裡是本王早已買下的地方,在名義上平時也只是歸一個出外經商的商人所有,這裡大可放心。”
“王爺所慮甚是。”柳言希點頭應道,說完這幾句話,柳言希本還以為明世雲接下來還有別的話要說,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