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愛……”
以前最常看到的是他怒氣勃發地對自己橫眉瞪眼的樣子,幾曾得見這樣一個全身都燒成紼紅、把腦袋垂在胸部、睫毛微顫著顯得羞傀無助的惠清!
直愣愣盯著惠清瞧的顏怡玉幾乎沒看傻了眼,抱住他圓圓的腦袋連親了幾口,再也無法忍耐地撤出了在他體內開拓的手指後,小心地扶著自己早已高高聳起的分身滑人他的股溝,很有禮貌地在人口處輕叩了幾下門後,便直驅而人,在狹窄的羊腸小道上走走停停。
“思……不……”
他想用力把這外來侵略者驅逐出境,可是全身的肌肉根本就不聽自己的使喚,感覺到自己最隱密的地方被人一寸寸剖析於光明之下,羞憤交加的惠清只想暈過去永遠不要再醒過來。
“親親……”
小心地闖過了那最難進入的隘口進到了溫柔的夢鄉,被惠清緊緊包裹著幾乎沒當場爽出聲的顏怡玉維持著兩人結合的形態,緊貼在惠清胸前,傾聽他擂鼓般的心跳,良久,感覺他的火熱的內壁已無可奈何地認同了闖入者,自動分泌出黏滑的腸液、不再幹澀顫抖後,試探性地開始緩慢的抽動。
“痛……啊……”
在顏怡玉的行為下痛撥出聲的惠清有些哭笑不得地想道,雖然他在少林練就一身金鐘罩、鐵布衫的外功夫,可是估計就連發明這兩種絕技的高祖也沒想到要把它練到體內來吧?
只感覺到那根火熱的肉棒在腸壁裡摩擦著,體內最柔嫩的部分受到這樣粗礪的蹂躪後,一陣陣疼痛混合著奇異的麻癢,沿著尾椎向脊骨盤旋而上,在他的進出頻率逐漸加快後,一種奇妙的感覺從結合處向全身蔓延,再三咬牙忍耐也無法將其揮之體外,慢慢熟悉了這種旋律後,惠清漸漸伸展開的身子與偎在他懷中律動的顏怡玉貼合得不留不一絲縫隙,起伏間宛如天造地設般的相契。
“清,你的適應力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好……”
看到惠清的身體己不再排斥這種行為,甚至在他的身下柔順地完全展開後,顏怡玉猛地一抽腰,從他體內完全退出,在間不容髮問將他翻了個身壓到身底,從後方開啟他的雙腿,重新頂人他的體內,狂野地抽插起來。
“嗯……不……別……”
揪緊了床單,無助地仰起頭低呼著,可是打破了禁忌後的快戚卻如洪水猛獸般侵蝕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亂了……一切都亂了……壓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個男人,還是比自己小了六歲的男人,可為什麼在他的劇烈的進出下,體內的快戚漸漸把痛感遠遠地拋在了後面,開始時火山爆發般的怒意也漸漸趨於麻木,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