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去了!
“喂,這些錢你從哪裡弄來的?”謝玄衣追問道。
冰魄冷冷瞪視了他一眼,徑自走了過來,一把拽住謝潛魚的長髮,開啟鎖將對方拖到了自己的身邊。
“不用你管。還有,警告你,少碰他。”
雖然叫謝玄衣少碰謝潛魚,可是冰魄的手卻不客氣地攥住了對方被緊緊鎖住的肉棒狠狠揉捏了起來。
謝潛魚被刺激得嗷嗷直叫,金眸大大的瞪著,滿是難耐的痛苦。
“再敢背了我親近別人,小心我的手段!”看見謝潛魚難受的身體都顫抖了起來,冰魄這才大發慈悲的鬆開了手。
“咕唔……”謝潛魚重重地喘起了氣,嘴角的唾液弄得地板上也是亮晶晶的一片。
然而呆在一旁的謝玄衣看到冰魄如此蹂躪自己的弟弟,心中卻起了一番異樣的感受。
他沒忘記昔日風向城中號稱第一的陸夭夭曾用過何種手段讓前面不爭氣的自己嚐盡快樂。
現下一路回來,他也是未曾洩慾,下身也不免有了些許衝動。
發現謝玄衣的臉色在變化,冰魄不由哈哈笑道,“喲,你這做哥哥的看到自己的弟弟被欺負反倒是有了感覺嗎?”
“不要胡說!”謝玄衣急忙否認,可是他那微紅的臉色卻已經告訴了一切。
謝潛魚無奈地抬頭看了謝玄衣一眼,更覺羞憤難當,乾脆就閉起了眼倒在地上,用那頭紅色的長髮遮掩住一切恥辱。
“好了,既然咱們已經一路回到風向城,我也不想與你多做糾纏。明日我便會帶著他去選一處大宅住下,到時你若有空不妨來玩玩也可。”
說完話,冰魄又牽起了謝潛魚脖子上的鐵鏈,將他拉出了房門,只留下謝玄衣一人在屋中。
第二天,天剛亮,小二便告訴謝玄衣住他隔壁的兩位已是離開了,只有一封信留給他。
謝玄衣急忙拆開了信封,映入眼簾的卻是謝潛魚的字跡,看那信上的字歪歪斜斜,想必謝潛魚落筆之時心情也是極為忐忑。
──玄衣兄長,小弟承蒙照拂多年,昔日多有得罪之處,還望原宥。小弟此去,兄長無需掛念,吾本淫獸一族,體質異於常人,往日所受實屬平常,不足掛齒。只願兄長一切平安順遂,小弟潛魚頓首。
看見這短短的信函,謝玄衣卻是不知何時才能與他再見,雖然冰魄那膽大包天的妖孽聲言就只帶了謝潛魚住在這風向城中,可自己這樣一個已無前世今生之人,又該去何處尋找呢?只可憐自己那老實的弟弟,日後必定是多受煎熬了。
既然冰魄已帶走了謝潛魚,謝玄衣頓覺喪氣不已,他摸出一些散碎銀兩,叫小二打來一壺酒,自己便在屋中痛飲了起來。
想起自己半生蹉跎,既不能做一個好皇帝,也不能做一個好兄長,甚至連自己的愛人也無法留住,活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