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只不過仍只有這御膳房的口味卻是令他懷念非常。
不過現在對他來說,一個人居住在這重華宮也不算壞事,既然自己已經不是皇帝,那麼這個天下需要操心的事情自然輪不到自己,而現在看樣子謝蒼穹一心想求自己原諒,自然不會再如當初那般在飲食起居上虧待自己,即便自己無法坐擁一堆男寵,可對方卻願意屈身為奴,亦算是能滿足自己些許了。
想著想著,謝玄衣的臉上已是不由自主地浮現了出了淡淡的笑容。
看見謝玄衣莫名微笑起來,謝蒼穹忍不住趁機問道,“兄長,我這下身的東西……要什麼時候才能取下來啊?”
“說了十二個時辰,急什麼。”
謝玄衣舀了一勺面前的翡翠八寶湯嚐了嚐,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瞥了眼神色有些侷促的謝蒼穹,乾脆拿過對方面前的碗,親自替他舀了一碗翡翠八寶湯放到面前。
“來,嚐嚐,這可是我最喜歡的一道湯菜。”
明知謝蒼穹下身被緊緊束縛著連一滴尿也流不出,可謝玄衣卻逼對方喝湯,“險惡”之心輕而易見。
他受夠了謝蒼穹的折磨,如今找到機會也難免想收拾收拾這不知好歹的兄弟。
謝蒼穹已是一夜不曾喝水,為的就是減少尿意,可現在面對擺在自己面前的這一碗翡翠八寶湯,謝蒼穹真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他滿是無奈地輕嘆了一聲,最終還是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地嚐了起來。
“好喝嗎?”謝玄衣笑著問道。
“好喝。兄長,你要是喜歡的話,儘管多喝些。你在外這麼久,想必也是不曾嚐到宮中的口味了。”
謝蒼穹放低身段,儘量奴顏卑膝地伺候著謝玄衣,只要能挽回謝玄衣一顆心,他已決心豁出去了。
一直到了傍晚的時候,謝玄衣才又見到忙完政事的謝蒼穹。
對方依舊穿著早上那身墨龍帝服,那張英俊的面容嚴肅穩重,更顯威武霸氣。
謝玄衣手持一卷春宮圖正在暗自琢磨,看見謝蒼穹進來,想到對方那厚重的袞服之下被緊緊拘束住的男根,嘴角就忍不住牽起了一絲笑意。
謝蒼穹進來之後,立即抬手斥退了伺候在旁的幾名啞僕。
待屋裡只剩下他與謝玄衣之後,謝蒼穹立即脫去了厚重的外袍,穿著單衣緩步走了過來。
“兄長。”謝蒼穹輕輕地喚了謝玄衣一聲,英俊的臉上已是露出幾分難以忍耐的痛楚。
“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是不是想讓我替你開啟下面那東西?”
謝玄衣放下春宮圖,傲然問道。
謝蒼穹被謝玄衣這麼一問,從未受過如此調教的他自感屈辱萬分,臉色也頓時變得緋紅。
他點了點頭,沈穩的嗓音已是有些沙啞,連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
“還請兄長饒我這一回,以後我再不敢未得應允便亂來了。”
當年身為攝政王時,謝蒼穹赫然已是天下最有權威之人,而如今他身為天子,更是一手遮天,無人能與之並肩。
可現在,他在謝玄衣這個身患痿疾,早就被除名的前朝廢帝面前卻是如此的小心卑微,全然失卻了身為一國之君的尊嚴與驕傲。
謝玄衣眉目輕揚,俊逸的笑容顯得溫和出塵。
“脫光你的衣服,跪下來再求我。”
“啊……這……”
聽到謝玄衣這個要求,謝蒼穹自然還是十分不習慣的,即便對方是他的親哥哥。
“怎麼,忘記你自己說的什麼了嗎?是你自己定要做我的性奴,願聽從我一切吩咐的。若你要反悔的話,現在也還來得及。”
謝玄衣的嗓音微微一沈,顯出幾分不耐來,他不動聲色地盯著面容糾結的謝蒼穹,直到對方果真脫去了剩下的衣褲,然後慢慢跪了下來。
“求兄長讓我解脫。”謝蒼穹低頭便看到那根緊緊裹住自己男根的蛇皮套,他的男根何曾受過這樣的對待,此時已是奄奄一息地往下垂著。
謝玄衣起身開啟了從陸夭夭處帶回來的盒子,從中取出了一副手銬,然後轉到謝蒼穹身後將他的雙手銬在了一起。
接著,他又坐回了床上,向謝蒼穹伸出了自己還穿著白襪的右腳。
“來,幫我舔舔,舔得舒服了,我便替你開啟。”
謝玄衣面帶微笑地看著面色驚異的謝蒼穹,心想,要怪就怪你自己吧,誰叫你昨晚這般挑逗我,讓我食髓知味,既然你小子對不起我,那麼便作踐你幾回又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