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根子終歸是命根子,哪能承受粗暴的外力擊打。
他被冰魄一爪拍中下體之後,便痛得渾身冷汗直冒,最後更是蜷在地上半天無法起身。
身邊的謝潛魚已經發了狂似的和冰魄打了起來,別看人形時冰魄顯得瘦削孱弱,但是一旦化作淫獸獸態,他的體型便變得如謝潛魚一般彪悍魁偉,兇相畢露。
狹小的房間裡本就不是兩隻巨獸可打鬥的地方,謝潛魚與冰魄撕咬糾纏在一起,沒一會兒屋子裡的桌椅板凳就全被他們碰了個稀巴爛。
緊緊捂著下身,仍感到疼痛難當的謝玄衣好不容易才翻過身來,他吃驚地看著兩隻已打得毛髮散落,血肉飛濺的淫獸,恨不得自己能立馬上前阻止他們這種無意義的鬥毆。
不管是自己的弟弟也好,還是那個漂亮得讓自己身動的冰魄也好,謝玄衣都不願再看到有人受傷了。
“別打了,別打了!你們兩個別打了啊!”
謝潛魚勉強爬起來,看了看兩隻虎視眈眈的淫獸,只恐會惹出更多的是非來。
畢竟這裡已經不再是鷹揚國的範圍,即便出了什麼事,他也不能靠謝蒼穹給自己的金牌化解麻煩了。
要是讓人知道他就是鷹揚國那個前任的昏君,只怕會給他們帶來大麻煩。
冰魄冷笑著看了眼外強中乾的謝玄衣,對對方的不屑已是深深地刻印在了那雙冷蔑的金眸之中。
“這裡輪不到你說話。給我住嘴!”
謝潛魚怒視著居然敢輕蔑自己兄長的冰魄,頓時嗚嗚怒吼了起來,他磨著鋒利的尖牙,恨不得一口咬斷對方的脖子,可是他知道,這隻銀白色的淫獸和其他的淫獸不同,對方的強悍甚至不輸自己。
“你休想傷害我的兄長!嗚……”謝潛魚慢慢踱著步子,目光充滿警戒地將瞪著冰魄。
他脖子上的鬃毛已經完全地豎了起來,連身後的尾巴也翹得高高的,昭示著自己內心那如烈焰一般燃燒的憤怒。
冰魄仰了仰脖子,似乎並不在意謝潛魚所表現出的敵視態度,他猛地抖了抖脖子那圈漂亮的銀色鬃毛,低沈地說道,“比起這麼個連命根子都硬不起來的廢物,我還是更想傷害你,淫獸一族的王血繼承人。”
冰魄這句話對謝潛魚乃至是謝玄衣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刺激。
謝玄衣當即又愣住了,臉上一陣青白交替,他身為一個男人,一個堂堂的八尺男兒,就這樣被一個怪物再一次鄙視了。
誰傷害謝玄衣,就是傷害自己。
這就是謝潛魚腦子裡現在唯一會想到的東西了。
他忍無可忍地撲了上去,鋒利的爪子和尖銳的牙再度和囂張的冰魄撕咬在了一起。
整間屋子變得一塌糊塗,而巨大的響動更是驚動了店裡的夥計和客人們。
謝玄衣並不想事情鬧大,他剛要站起來上前勸阻這兩隻淫獸,然而謝潛魚卻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