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謝潛魚一臉誠懇的樣子,謝玄衣便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他本就不是一個斤斤計較之人,更何況對方又是他的兄弟,此時除了笑之外,他也不知該以何種表情面對對方。
“真是的,你可是我弟弟,又不是看門狗,怎能總拿鎖鏈鎖住你呢?”
聽見謝玄衣這般體諒自己,謝潛魚的內心卻更生愧疚,他想起自己昨晚那般瘋狂野蠻,必是讓謝玄衣飽受痛楚,要不然對方的後穴也不會被自己操弄得合不上了……
想到昨晚看到的謝玄衣的慘狀,謝潛魚便怕對方身體是否會因此更生不適,但是這中事故委實令他難以開口。他想了想,恐怕是隻得借了伺候謝玄衣穿衣之際,偷窺個一二。
心念至此,謝潛魚隨即將謝玄衣的衣物盡數拿了過來,“兄長,先穿上衣服起床吧,咱們還要趕路呢。”
謝玄衣疲憊地淡淡應了一聲,放下煙槍,隨即便在謝潛魚的服侍下開始穿回衣物。
謝潛魚目不轉睛地看著謝玄衣穿上衣褲,他驚奇地瞥到了對方之前還模樣頗慘的後穴似乎已是恢復了正常,一點不似昨夜被自己蹂躪過的樣子。
莫非自己那時常難以洩出的精華當真是世之妙物?
“兄長,你的身體還好吧?”謝潛魚上前扶住了謝玄衣,小心翼翼地問到。
謝玄衣正一絲不苟地整理著衣襟袖口,他側目看了神色拘謹的謝潛魚一眼,淡然說道,“沒什麼大礙,不過腰有些酸。”
“那就好,那就好……”
謝潛魚聽見這回頭不由安心了許多,他偷偷地看著謝玄衣那淡然疏朗的面容,心中深藏的愛慕之心又悄然生起。從小到大,只有和謝玄衣在一起的時候,才能讓他倍感安心。
雖然他與謝潛龍從小一起長大,但對方乃是他的弟弟,且性子霸道驕傲,自己時不時都要讓著對方。
但是在謝玄衣面前,他卻可以安心做一回弟弟,不管發生什麼事,這個哥哥總會保護自己,包容自己。
“兄長……”謝潛魚一個失神,手臂已是環到了謝玄衣腰間。
“怎麼?”謝玄衣正在系著腰帶,猛然被謝潛魚這麼一抱,卻是不解。
“無事,你不厭惡我就好。”
“傻瓜,我厭惡你做什麼?哎,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啊……”
謝玄衣自以為謝潛魚是在說昨晚之事,當下便笑著寬慰起了對方。
實際上,昨晚那番瘋狂的翻雲覆雨雖然讓謝玄衣感到腰痠背痛後門也痛,但是當時那劇烈的快感卻也是他久未嘗到的樂趣,他幾乎就不能從那如海浪般滔滔的快感中抽身而出了。
似乎,自己這身體竟是早就習慣了從後面得到愛撫,只是不知道前面那根不爭氣的東西到底何時才能重振雄風呢?
(0。38鮮幣)淫獸篇 七 白髮鬼
“小魚兒來,吃點東西。”
謝玄衣坐在大堂之中,於眾目睽睽之下逗弄著又化身為了獸態的謝潛魚。
他一手揉著謝潛魚的毛髮,一手將紅豆糕攤在手心裡,笑眯眯地看著自己的弟弟羞澀地伸出舌頭後將之捲進嘴裡,砸吧砸吧地大嚼了起來。
周遭各種或是豔羨或是驚訝的目光讓謝玄衣很為受用,他拍了拍謝潛魚毛絨絨的大腦袋,微笑的面容上頗有幾分洋洋得意。
對於謝玄衣來說,能夠當眾炫耀自己有這麼個漂亮威風的弟弟,可真是令人心情愉悅之事。
“又是你這晦氣的白髮鬼!快快滾開,少礙著咱們做生意!”
便在此時,眾人的目光卻隨即被客棧門前的一聲斥罵吸引了過去。
謝玄衣循聲望去,只見一名滿頭白髮,眼上蒙了一塊黑布的男人站在客棧門外,他手中拄著一根破舊的竹竿,言語卑微地懇求道,“老闆,行行好,賞口飯吃吧。我已經兩天沒吃過東西,實在撐不住了……”
此時謝玄衣他們還在鷹揚的國境之內,身為這個國家的前任帝王,謝玄衣不免有些傷感。
想他在位之時,在謝蒼穹的輔佐之下,鷹揚國力正盛,各級官員總是說天下太平昌和,百姓安居樂業,然而眼前這個連飯都吃不上的男人,莫不也是鷹揚的百姓……此情此景又怎能叫百姓安居樂業?!
雖然那白髮男子苦苦哀求,但是客棧的夥計仍只是對他冷嘲熱諷,“滾開,滾開!你這滿身晦氣的白髮鬼,還是早死早好!話說,買過你的老爺們都死了那麼多個,你這鬼東西怎麼還活著!哼,我看啊,你必定是妖怪所生,既然是妖怪還吃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