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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可真是叫人難過。

謝潛魚自然也明白依照謝玄衣的為人,對方不可能見死不救,不過他們此行去擎天寨本是極為危險之事,再帶上這個累贅便是麻煩了。

但是他看謝玄衣這副悠然的樣子,自知對方心意已定,想來自己追隨他一路便是為了贖罪,如今更是沒有什麼立場去責怪對方所為。

謝潛魚皺了皺眉,微微捏緊了利爪,不放心地又瞥了那白髮男人一眼,金眸中透露出深深的戒備。

只要有自己在,不管是誰,都別想再傷害自己的玄衣哥哥。

馬車一路前行,不知不覺已是到了夜裡。

謝玄衣和謝潛魚吃了點乾糧之後,耐不住一天的奔忙,都躺下去休息了。

這輛馬車乃是謝蒼穹特地送來謝玄衣的,車廂內足可容納十數人,更可佈置好一套頗為精緻的擺設。

謝玄衣躺在鋪了厚厚皮毯的車底,蓋著溫暖的錦被,悄然地盯著就睡在自己身邊的白髮男子細細窺看。

對方五官極為精緻漂亮,卻又不似陸夭夭那般嫵媚,反倒是有幾分雋雅之氣,不言不語之時,便說他是哪家的翩翩公子,又有何妨?

謝玄衣心中一陣悸動,忍不住便悄悄地伸出了手。

他小心翼翼地摸著白髮男子薄薄的唇瓣,吞了吞唾沫就想湊上去吻一吻對方。

然而一陣冷風吹進來,讓謝玄衣清醒了不少,他想起了自己此行乃是為了那個同樣漂亮精緻,性子卻倔強火爆的紅衣男子。

要不是自己當初生性太過風流,對方也不會對自己狠心下藥,更是決然跳崖求死。

謝玄衣垂了垂眼,輕嘆了一聲,將自己已然摸到白髮男子面上的手又收了回去。

罷了,罷了,現在的他不過是一個半廢之人,何必再放縱自己的色慾之念呢?

謝玄衣想到此端,心中諸多鬱結,只好背轉身去閉了眼強迫自己睡覺。

就在謝家兄弟已然睡熟之時,夾在他們中間的白髮男子忽然慢慢地撐起了身子。

他一把拉掉了綁在自己眼上的黑布,雙目一睜,便閃爍著一抹濃郁的金色。

只見他嘴角微微撩起一笑,不屑地看了眼身邊睡著的謝玄衣和謝潛魚,伸出鮮紅的舌頭舔了舔嘴角,便徑直爬進了謝玄衣的被子裡。

熟睡中的謝玄衣顯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褻褲已被人悄悄地拉了下來。

當白髮男子將他疲軟的分身含入口中之後,謝玄衣仍是毫不知情,他只是略約覺得下身有些舒服,下腹有些火熱。

“唔……”謝玄衣舒服地將雙腿分得更開了一些,此時的他睡夢中已是一片春意盎然。

看不清面容的男寵正埋首他的胯間,替他吮吸舔弄著自己的分身,而睡夢之中,謝玄衣赫然看到自己雄風再起,不由萬分愉悅。

正當他在夢中已然快活到極點,準備洩出陽精之時,身體卻似乎滯住了一般不聽使喚。

不管他怎麼努力,他那根早就被男寵吮吸得高高勃起的男根卻仍是不吐出任何東西來,急得謝玄衣滿頭是汗。

而與此同時,努力吮吸舔弄著謝玄衣男根,試圖讓對方射出的白髮男子也察覺到了異狀。

那根肉棒自從進了他的嘴裡之後不管他如何賣力舔弄,卻依舊是軟綿綿的,雖不說毫無變化,但是那些微的變化實在令人沮喪。

怎麼回事?白髮男子急急吐出謝玄衣的那根檢視,果然,對方的男根在自己那般賣力的伺候之下,居然只是僅有些微微發硬,根本談不上完全的勃起,更勿論射出陽精來。

白髮男子的金眸一冽,瞳仁裡赫然生出一股怒意,他冷冷地瞪視著下身居然敢沒有足夠反應的謝玄衣,面容變得極為猙獰可怖。

這個家夥看上去也算是個體格強健的男子,卻不曾想到下身竟是這般無用,真是白長了一副上好的皮囊!

既然謝玄衣不能滿足他的心意,這白髮男子頓時扭過頭便不再理會對方,他轉頭看向了同樣睡得正熟的謝潛魚,血紅的舌頭又伸到嘴角舔了舔。

這兩兄弟相較,謝潛魚自然要比謝玄衣顯得更為魁梧強壯得多,而對方胯下那根僅僅在被子下已可看出那驚人的形狀。

白髮男子輕輕哼了一聲,手緊緊地攥成了拳,嘴角也掠過了一抹冷笑。

現在還不是收拾這隻淫獸之王的時候,對方的血和肉想必非常美味,真是讓人迫不及待地想嚐嚐鮮啊。

皎潔的月色投射進了馬車之中,將白髮男子扭曲的身影也一併投射在了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