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酸的笑道:“什麼朋友,那個時候,每個人都趨之若鶩的想要坐上頭牌的位置,哪裡會有什麼朋友,就算有,也不是真心的,表面上對你好,其實暗地裡不知想怎麼報復你呢!就像現在的寞風,梅蕊,每天總是笑面相迎,少不了一番噓寒問暖,在外人看來,我們的關係不錯,但是是好是壞,每個人心裡都明白。”
聽了秋水的話,良久良久,舒恆還呵呵的笑了兩聲
“那……你呢?我想…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秋水拿著刀片的手突然滯了一下,但很快就開口道:“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因為從你的身上,看到了昔日的自己了吧!好了,毛髮剔除完了,現在起來吧!我們接著下面一項訓練。”
舒恆走神了,竟沒有聽到秋水最後的幾句話,直到秋水輕輕的撫上他的肩,對他說,“來,我扶你,起的慢一些,躺在這上面時間長了,肌肉肯定會痠疼,但是要想成為花魁,這些都是必須的,還有,剛才替你剔除毛髮這件事,你以後要學會自己做,畢竟,那東西還是會自己生長的。”
“唔……”舒恆皺起了眉頭。
身體剛起到一半,從後腰處傳來的比針刺還要疼幾倍的痛楚迅速的開始蔓延,他還沒來得及身後去揉,秋水的纖嫩的手已經摸了上去。
“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幫你按摩按摩,等一會的訓練可不輕鬆。”
秋水手下的力道剛好,既不是很用力使痛感變得更加劇烈,也是很輕而達不到放鬆的效果。
“那…那個……以前你的師傅也給你這麼揉過嗎?”舒恆不知自己那根神經錯了位,居然冷不丁冒出了這麼一句話,末了,還不忘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瞟了他一眼。
秋水沒有抬頭,只是目光定定的望著後腰那片區域,突然,他悽苦的一笑,“你說呢!”
這麼一句模稜兩可的話,讓舒恆突然有些摸不著頭腦。
“好了,起來吧!”秋水輕輕的拍打著他的肩膀,指了指對面那張似床非床的東西,“躺在那個上面,頭躺在鐵床高的一邊,然後兩隻腳踩在低處的單獨立在一邊的兩個小鐵板上。”
“要躺上去?”舒恆瞪眼望著他,“可是,那是不是也太短了。”
“你只管照我說的去做。”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舒恆突然覺得秋水的口氣好像又降溫了。他也沒再多問,而是走到那鐵床前,看了幾眼,似乎是在猶豫,可最終還是坐了去,然後平躺了下來,按著秋水的要求,他的頭枕在略高的一邊,可是那床是在太短了,從後腰以下的部位幾乎就是處於懸空狀態。
突然,秋水的手握上了他右腳的腳踝,“把腳放在這裡,左腳也一樣,放在另一邊。”
舒恆不明所以的將左腳也依葫蘆畫瓢的放在另一邊的小鐵板上,然後便聽到一陣鐵鏈相碰所發出的叮叮噹噹聲。
“你…你要做什麼?”舒恆看著秋水在他的腳踝處裹了一層棉布,然後就開始將鐵鏈一圈圈的纏繞在上面,他知道,秋水不會害他,所以沒有進行反抗,只是慌促的驚叫道。
“固定。”秋水纏完了右腳,又開始纏左腳,邊纏還邊開口解釋,“一會做的事情對你來說,可能會有些痛苦,我怕你受不了會掙扎,從而傷害到自己。”
擺弄完雙腳,他又繞到床頭,看著耷拉在床頭兩側的鐵鏈,並沒有立刻撿起來,而是問道:“如果你覺得自己可以承受的話,我就不綁你的雙手了。”
舒恆望著他,很想問他接下來究竟想要做什麼,可是卻怎麼也問不出口,他折起手臂,搭在床頭,“綁起來吧!”
秋水點了點頭,還是將手腕上裹了一層棉布,然後用鐵鏈纏繞起來。
這時,舒恆才發現,自己現在這種向別人敞開雙腿,毫無保留的暴露私處的姿勢很恥人,真的……很恥人。
秋水從床頭又繞回了床尾,隨手搬來把椅子在敞開的大腿前坐了下去。
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藥瓶,從裡面倒出了一些半透明的黏稠液體在右手食指指尖上,然後朝舒恆那粉嫩粉嫩的後穴伸去。
舒恆看他的動作,終於明白了他想要做什麼。
“你放心,我會慢慢來的,你不要太緊張,儘量的把身體開啟,要不然,痛苦的只有你自己,聽明白了嗎?”
“……”舒恆沈默不語,只是由於緊張而微微翕動著雙唇。
看出了他眼中摻雜的幾分倔強和憤怒,秋水又開口,“一個小倌,誰沒有經歷過這個,想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