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是誰給的,你千萬別把我的名字給供出來,就說這藥是你自己親自準備的,之後,他肯定又會繼續問,好好的為什麼要給他準備傷藥,你就說沒受傷也可以備著點,以防不時之需。”
溪月聽完,狐疑的看著他,想問,卻還是沒有問出口,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他按著冷秦風的吩咐,來到了鸞夕閣寒霄的房門口。
他並沒有馬上敲門,而是將耳朵貼上門板,仔細的聽了一陣,裡面安靜的很,半點聲音都沒有,溪月開始懷疑寒霄究竟在不在房中。
正心生疑慮的想著,突然一道冷冷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了出來,嚇的他差點扔掉藥瓶掉頭就跑。
“鬼鬼祟祟的在外面偷聽什麼,還不快點滾進來。”
是寒霄的聲音,溪月握著藥瓶的手突然捏的更緊了,又停頓了片刻後,他才緩緩的推開門,低著頭邁過門檻走了進去。
寒霄側躺著,用右肩抵在床柱上,黑玉般的眼睛裡漾著讓人捉摸不透的冷光,越發透著一股令人膜拜的高貴,溪月低著頭,只看到整齊的擺放在床下一雙精緻的黑靴,但卻能感覺到頭頂上那股灼熱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