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奔的速度不減,手非常自然的從背後一抽,幽森森的怪邪被他握在手中,劍氣暴漲,隱隱有嘯聲。
“老大!怎麼突然……好冷?”
正在大口吃肉的粗壯漢子打了個冷戰,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哪裡冷了?你是穿少了吧!”
仰頭幹掉碗中烈酒,長著大鬍子滿臉刀疤的強盜頭子拔刀一揮,刀尖直指到那漢子的鼻尖。
“這壺酒賞你了!喝了就不冷了。”
粗大的手指甩過去一壺酒,強盜頭子收刀,隨意扔在手邊。
“老大,我也覺得冷。”
瑟縮的抱著手臂,瘦小的男子一雙如豆般的小眼睜得大大的,疑神疑鬼的直起脖子四下裡看。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這個賞你!”
吐了一口唾沫,強盜頭子不耐的再甩了一壺酒過去。
“想要喝酒就直說,別跟老子拐彎抹角的!他媽的,還是不是兄弟!”
“不是啊老大,我們是真的覺著冷。”
這一回,連四人中最後一個男子也出聲叫冷。
“冷?他媽的,你們是娘們啊!冷你個鬼!我呸!……”
強盜頭子怒了,手拿長刀跳起來就罵。
那三人卻難得的連嘴也沒回,眼睛瞪得銅鈴大,直勾勾的瞅著他的身後。臉色慘白,嘴半張,牙齒打戰咯咯響。
“後……後面……”
不知是哪一個,終於從嗓子眼裡擠出點兒聲,輕得連老鼠都嚇不走。
“什麼?後面?”
強盜頭子氣勢洶洶的扭頭,只一眼,便嚇得魂飛魄散。
蒼白如鬼的男人無聲無息的站在半人高的草叢裡,長髮散亂在風中飄搖,一雙白色的眼正看著自己。而所謂的冷,是他全身所散發出的殺氣造成的。
他低下頭,想要避開那雙可怕的眼,卻發現眼前竟然出現了衣服上的那隻繡鷹。
它明明是自家婆娘繡在背後的……
驚慌的“啊!”了一聲,強盜頭子聽見自己的聲音異常的遙遠而模糊。
同時,越來越近的,是那長勢可怕的荒草。
“咚!”
四個方向同時傳來的清脆的聲響,那是四顆頭顱同時落地的聲音。
夜梟的劍到底有多快?
這個問題只有見過他拔劍的人才可以回答,而這種人通常都已經是死人。
那是可以封殺一切的極速。而且,不要奢望他可以手下留情。
因為夜梟不懂得留手的意義。
在他眼裡,出劍就是為了殺人。這個道理就跟野獸撲殺是為了獵取食物一樣,在他心中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而野獸在捕食的時候,從來都不會手下留情。
教導夜梟的人從一開始就看透了這一點,他教他劍術,卻從來都不允許他拿真劍跟自己比試。他還有好多的事情沒有教夜梟,自然不能因任何自大的意外而死。
可惜他看得透夜梟,卻看不透這世上所有的人心。將夜梟介紹給“包打聽”是他這一生所做過的最大的錯事。
人皆有貪性。這樣單純而絕世的殺手,可以變成殺鬼屠魔的利器。特別是對“包打聽”這種知曉諸多隱密,身處危險行業的人來說,夜梟無疑是一張堅不可摧的盾牌。
所以,他沒有死於夜梟的劍下,而是中了“包打聽”的慢性毒藥,衰竭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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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沒有死於夜梟的劍下,而是中了“包打聽”的慢性毒藥,衰竭而死。
而以為自己安全從此無憂的“包打聽”卻在與夜梟真正全面接觸之後,發現自己犯下了天大的錯誤。
沒有了那個人,夜梟就是掙掉了鐵鏈的猛獸。而這隻猛獸,明顯未被訓化完全。以他的能力,根本就控制不了他。最後,就演變成現今這種模式。
且說夜梟殺了四個強盜之後,收劍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