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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額,咱家梟梟的腦袋又故障了……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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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夜梟,生了個不爭氣的腦袋。啥也記不住,甚至連冷破軍這什麼這樣對他,也壓根一點兒頭緒也沒有。更別說,夜梟現在腦子裡已經被燒得一團醬糊,什麼也想不了。
抽出手指,將夜梟無力又發著高熱的身體翻過去,冷破軍覆到了他的背上,扣緊夜梟勁瘦有力的細腰狠狠撞了進去。
“啊啊啊──!!!”
又驚又痛,夜梟只覺得一柄火樣的劍捅進了身體裡,手指抓緊身下的床單,從喉嚨裡發出刺耳的慘叫,身體掙扎著向前逃。卻被腰上一雙大手給扯了回來,牢牢地壓住了,那劍也因此進得更深,像是要把他劈成兩半。
這輩子能傷夜梟的人,至那人死了之後就沒幾個。特別是重傷,更是半個也沒有。
最柔軟無防備的地方被兇狠侵入,夜梟的白眼幾乎瞪出血來。這種痛,不同於那種刀劍傷到的痛,而是另一種混合著情慾的折磨。夜梟猛然腦中靈光一閃,在這極痛又極怪異的感覺中,想起了上一回他感覺到這痛的時候的事情。
這其實是過去那人常常用的辦法,用極致的相同的疼痛喚醒夜梟遺忘的記憶,然後再一一次將這痛印進夜梟的身體裡,直到他再也無法忘記。
冷破軍這一次,就無意的給夜梟打下了除了那人之外唯一首次被夜梟牢記的烙印。而這烙印,今後將令冷破軍自個兒吃盡苦頭。
且說,冷破軍此時終於將夜梟吃到了嘴裡,於是反覆地嚼,細細的品,將夜梟從頭到腳都嚐了個遍,然後又反覆吃了又吃,直到夜梟的骨頭渣子都化進了他的胃裡,才終於將早就陷入昏迷狀態的夜梟放了開。
這一回,冷破軍學聰明瞭,壓根就沒帶夜梟去外面泡溫泉,而是把房間鎖死,然後用房間裡間的溫池水給夜梟洗了個乾淨。其間冷破軍自然不會虧待自己,將半昏半醒的夜梟壓在池邊又吃了足足三回,才把全身軟趴趴的夜梟給擦乾淨放回床上,讓他睡。
夜梟這一回也被累得狠了,昏睡了一天一夜,才終於醒了過來。
睜開白色的眼,外面的月光曬進酸澀的眼內,夜梟伸手想要去摸癟癟的肚子,卻被壓在上身的手臂給擋住了。
不悅地瞪著橫在胸前的整條手臂,夜梟張了張嘴,猶豫了半刻,想起那人不讓他吃肉的事,縮縮脖子,把嘴又合上了。
肚子……好餓啊……
夜梟抿抿嘴,從那雙堅實臂膀的環抱中滑了出來,身下一痛,膝蓋一軟,他差點兒整個搶到了地上。
手從背後把那把沈沈的邪劍抽了出來,夜梟橫著豎著比了比,那寒意四散的劍刃在冷破軍的脖子上比來比去,早就把冷破軍給驚醒了。
只不過,他立刻發現那劍的主人是誰,於是沒有動,閉著眼,調整呼吸,全當自己還在睡。
冷破軍有一種預感,要是他現在睜開眼,保不準夜梟這一劍就劈了下來。就算他冷破軍武功再高強,這麼近的距離,他壓根沒有把握能從天下第一殺手的手底下逃出這條命去。
夜梟睜著一雙白得嚇人的鬼眼,邪劍比劃來比劃去,愣是沒下手,又放回了身體裡。然後一腳踹了過去。
冷破軍這輩子,還從沒有被人這樣踢過。但是看著夜梟一張木無表情的臉,想起剛剛那把邪門的劍在自己脖子上散著寒意的感覺,冷破軍還是決定──忍了。
“飯。”
夜梟瞪著冷破軍,張開的嘴裡,壓著冷破軍的神經蹦出一個字。
啥?
冷破軍有點兒發慒。
“飯!”
這一回,夜梟還是一個字,卻帶上了強烈的情緒。冷破軍愣愣地點了點頭。
“來人,準備飯。”
伴隨著他這一聲吩咐,響起的,是咕嚕嚕的肚子響聲。
夜梟的白眼盯著冷破軍不放,全然不在意自己跟對方都是全身赤裸的狀態。本來他在森林野獸群裡生活的時候,就是這樣赤條條的野人模樣。現在這樣,夜梟倒是沒覺得有什麼關係。他有更重要的事要處理清楚。
眼睛盯著冷破軍,夜梟的腦子其實是在轉的。
只不過,他是非常人,轉的方式難免就更加非常了一點兒。
一,他跟這個人又交配了一次。
二,這個人是雄性,還進到了他的身體裡。
所以,自己是……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