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裡面有東西,拽出來一看,是牛肉。忙問道:“這麼還有這東西,不是好了麼?”
陶令華羞赧道:“二哥說每日做這件事怕傷了,還是上點藥的好。所以……”
趙泰大樂,還是老二細心。說著一邊頂一邊摸索著,問道:“疼嗎?”
陶令華攀住他脖子,細細喘|息:“不疼,只是你快點,我怕有人來。”
趙泰一邊叼著他紅唇一邊低低道:“誰會來?老高他們不會到後院來,除非你二哥,都一個炕上睡了還怕啥?”說完就向下一壓,屋裡就只剩了喘|息聲。
不一會,果然趙華回來,正好撞見這兩個在偷歡,陶令華聽見腳步,不知道是誰,嚇了一跳,底下一緊,趙泰沒提防,瀉了。氣得回頭對趙華道:“你看你,也不出個聲,嚇到陶陶了。弄的我也沒盡興。”趙華拿過巾帕替陶令華擦洗,笑道:“你兩個偷歡,還有理了?改日我也要偷。”
陶令華見他們拿偷歡當平常話說,臉上掛不住了,連忙穿了棉褲起來,趙華道:“別下來了,炕上暖和,就用被子捂著吧,我出去拿飯來你吃。”
正月初十,陶令華去穆啟家裡賀他納妾之禮。趙泰執意要跟去。卻是頭一天晚上鬧的太晚,起的很遲,等換好衣袍,都快中午了。
到了穆宅,發現冷落的很,也無甚紅燈喜字什麼的,只三五乘轎子在門外,門口有僕人迎候,見陶令華來,認識他,忙笑著躬身迎接進去。
廳裡也只兩桌席面,大部分是穆啟同僚的文官,共十來個人,還有一兩個是武官。趙泰見了熟人一一招呼,並介紹陶令華是自己義弟,穆啟的同鄉,同來道賀的。
坐下之後稍微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新人已經接來了,原來是春蘭院的清倌人。眾人低低議論談笑,說穆大人豔福不淺。
這樣冷落,想是穆啟不想張揚,也沒拿著妾室當回事,只是相熟的幾個人吃頓酒席而已。
不一會就見穆啟出來,只是穿著平常湖藍繭綢的棉袍而已,身後低眉順眼跟著一個女子。
眾人都奇怪,雖然妾室敬酒也是有的,但是那也只是家中地位極低的家伎之類,不是什麼正經貴妾。就這樣把個妾室弄出來敬酒,這穆大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大概也沒打算把這女子當做什麼正經妾室來看。
穆啟在旁邊一桌上對著眾人一一敬酒,談笑風生。那女子也跟著敬酒,相貌豔媚,舉止大方,舉動間自有一種風情在,眾人只大讚穆大人好豔福。穆啟酒到杯乾,看上去確實很高興。
陶令華和趙泰看見這場景,心裡吊著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相互對看一眼,就見穆啟帶著那女子執著酒杯走過來。
☆、第三十八章 遇險
陶令華見穆啟走過來,低下頭,用手指圈著酒杯在桌上輕輕轉著,萬千思緒都被隱藏在瀲灩眸光中,一抬頭,臉上微微帶上了禮貌的笑容,耐心等著兩人過來。
穆啟朝著陶令華走過來,覺得這短短的幾步路,猶如十幾年過往的年華般悠長。苦心經營卻舉步維艱,終於還是把心愛的人推到了別人的懷裡。冬日淡淡的陽光透過窗欞照在陶令華的透著紅粉的臉上,光滑的肌膚,美麗的眉眼,曾經也在自己的懷裡綻放光華,曾經也是笑語如花,曾經也是依偎在一起取暖,以為世界上只有自己和身邊這個人最幸福。如今卻在別的男人身邊笑言相對,風華更勝往昔,可以想見在床上是怎樣的風情。
心裡咬了咬牙,忍住醋葫蘆打翻的要咆哮的衝動。
好在人還在,只要自己努力,一定能奪回來的。
穆大人端著酒杯,心裡給自己打氣,慢慢地,終於走到陶令華和趙泰的身邊,溫言笑道:“兩位能來,穆某深感榮幸。這一杯敬兩位。”說著舉了舉手中杯。轉身示意那妾也上前敬酒。那女子蓮步輕輕,走上前來低眉俯首地微微福了一福,從跟著的丫頭手中托盤裡拿過酒壺,給陶令華和趙泰一一斟上,輕輕道:“請兩位公子盡興。”
陶令華和趙泰對望一眼,都端起來笑道:“穆兄喜事,理應道賀的,幹。”都飲盡了杯中酒。
穆啟眼睛盯著陶令華,眼神很複雜,神色變了又變,終於還是沒說話,須臾又笑道:“兩位自在喝酒,我到那邊走走。”
從穆啟那裡出來,陶令華笑道:“對了,我那裡還有他一塊玉佩,回頭給他送回來罷。”
趙泰喜笑顏開道:“那是自然,留著那東西做什麼?”
說完用大手把陶令華的手掌包在掌心向前走,嘴裡說道:“你二哥說,要買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