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秋寧瞟他一眼,淡淡道:“我身無長物,整天有人盯著,還能對陛下做什麼?”說著他揚了揚手,把鐐銬晃得直響。
墨欽放開他,面上陰晴不定地變了數變,最後穿上衣服,吩咐人去叫無塵。
無塵替墨欽診了脈,並未發現任何異常,但皇帝不舉乃是大事,他總要說出個理由才行,“稟皇上,依微臣之見,皇上可能是憂思太過,須得多休息多將養。”男人嘛,太累了會不舉是常識,如今在打仗,皇帝怎可能多休息?就算皇帝好不了,也無法怪到他身上。
墨欽聽他說完病因,等他寫完方子,仍舊陰著臉不發話。無塵心中打鼓,摸不準他是個什麼心思?到底信不信自己的說辭?
“你給他看看……他說自己體寒,要常喝羊肉湯。”經過漫長的沈默,墨欽終於發話了。
無塵進帳時就發現床上躺著個人,因為挑了簾子,影影綽綽看不清楚。聽了皇帝的吩咐,他小心翼翼地走到簾子後,拉過秋寧戴鐐銬的手腕診脈。
秋寧的脈象混亂莫名,乍看像是虛症,仔細再診又見古怪,究竟是何古怪卻難說因由。無塵狐疑地覦了秋寧一眼。只見他緊閉雙眼,面無表情猶如泥塑。一股似羶非羶,似香非香的微弱味道縈繞無塵鼻間,待他仔細去嗅時已無跡可尋。
無塵心頭疑惑更甚,暗忖這藥師國人肯定有古怪,但自己說不出具體問題,若他反咬一口,以皇帝重視他的程度,到時候倒黴的只會是自己。
於是,他回報墨欽道:“這位公子體質確實虛寒,喝些羊肉湯可以還陽暖身。”
墨欽緊皺眉頭,擺了擺手。無塵會意,忙行禮告退。
秋寧在墨欽的注視下,依舊一動不動,彷彿睡著了一般。
墨欽凝睇半晌,掀開被子上床,把他緊緊摟在懷裡。
過了很久,床榻上傳來墨欽均長的呼吸,秋寧慢慢睜開眼,盯住黑暗中的一點。
他在來見墨欽前已料到,墨欽必定會逼他行雲雨,更糟的是如果他惹惱了墨欽,說不定會讓人來羞辱他。所以,他提前服下大劑量的無冬草。只要每天喝羊肉湯,他身上散發出的有毒氣味會令大量吸入的男人不舉,而他的脈象也會像虛寒症一般。當然,這種方式對身體是極有害的。
他很清楚,墨欽不可能輕易交出母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