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左手!小心以後整條手臂都丟了!”
“嗯!”燕四哥還以為是黃裕謙和師父講自己受傷的事情,原來根本就不是。
“冷兄!”這時候黃裕謙也走近屋子,他看起來還有些疲倦。
“黃兄,這次多虧你,劣徒給你添麻煩了!”
“不,他很厲害!不是他,這人參可搶不回來!”三個人坐在屋子裡,把整個過程簡單的敘述了一遍。黃裕謙這人有一點真討厭,什麼都照實講。
“那‘黑寡婦’居然沒有殺你們兩個,還把人參給你了?燕四哥,你是不是答應了她什麼?”
“沒有!就是在山頂的時候救了她。”
“這麼看來她也不像多壞的人,難道是江湖傳言歪曲了事實?反正不管怎麼樣,你都要小心一些!”
“師父,你要多休息!”燕四哥過去幫他把枕頭重新放下去,冷依炎說了一會也有點累,在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你師父為什麼會這樣?”黃裕謙默默無言的跟著出了門,隔了很久才發問。
“他在長白山受過傷,心肺一直不好!”
“那這次又為了什麼勞神抑鬱?”
“不知道。”燕四哥搖了搖頭!今天以前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情,可現在看來,冷依炎的病是不是和一個人有關,是不是因為他,一個男人?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好像九連環找到了解題的關鍵,所有的事情,一件連著一件都可以解釋清楚了。他一直覺得師父喜歡賴天和溫良,對他也不是不好,總有什麼不對。
難道真的如白曼說的,兩個男人?
冷依炎醒過來的時候是傍晚,燕四哥等在旁邊,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冷依炎疑惑的看向他。
“以後不要生病了!”說著就去扶他起來。“我們去外面走走。”
“你怎麼了?”覺察到燕四哥不對勁。
“我都知道了。”冷依炎覺得今天的燕四哥連說的話都是莫名其妙的,他知道什麼了,小孩子還故弄玄虛,但他緊跟著說了一句話。“破鍋自有破鍋蓋,男人和男人也不是不可以再一起!賴天……”
“燕四哥你出去!”冷依炎這句話說的很平靜,雖然是祈使句但用的是陳述的語氣。“我還要休息。”
燕四哥看著冷依炎,這一刻才終於確定這件事情!
“賴天有什麼好的?”
賴天還真的是沒什麼好的!冷依炎想,到底喜歡了他哪一點?但是,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燕四哥這麼個態度,到底是厭惡還是接受,他到底是鬧哪樣?
燕四哥沒鬧哪樣,他走出冷依炎的屋子,轉身去找的是老大夫。
“小四哥!你師父的身體再經不起這樣大病了,這次幾乎是要了他半條命!老夫可沒有危言聳聽,人的身體有一定的自我修復能力,像這樣虛弱就會封閉掉一部分能力進行自我修復,像這次昏迷不醒一樣。如果下次還這樣,那誰也不敢保證他什麼時候能醒!”
“大夫!應該要怎樣改善體質?”
“不要再練冷家的武功!換季和寒冷的時候注意一些,食補也要跟上,注意不要讓他太傷神傷心!”
“有一種武功是火屬性的,我師父能練嗎?”
“絕對不能!”老大夫想了想說:“不過如果能找到一個練的是火屬性的武功的高手,每日運功幫他溫養一下五臟六腑,那倒是能從根本上改善他的體質!”
想起那天在亭子裡看到師父抱著賴天哭,那剛是他將要結婚,如此看來,賴天早就知道師父對他的想法。他還能那樣若無其事的結婚,還能要求師父一定要去參加婚禮。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該打的人呢?燕四哥想,如果他不對師父好,就沒有人會對他好了!
太和八年,八月十六。燕四哥揹著包袱,和冷依炎道別。
“師父,我肖想你的那塊玉佩很久了。送我唄!”冷依炎正在那兒醞釀離別愁緒,被他一句話打斷了思緒。那是爹孃留給他的護身符,本來還真不捨得給他,一想到這一別,此去經年,不知何日再見。還是取下來,親自給他掛在胸前。
“你要等著我成為天下第一高手!不會很久的!到時候我就回來陪著你還有我爹孃他們。”
福伯扶著老伴兒,他老伴兒受不住分別,一直抹眼淚。
冷依炎想,多年前送走賴天和溫良的時候他就說不再收徒弟,後來也算是一種緣分,和燕四哥相處這麼久。看著一個小男孩慢慢的長大,他以後真的不會收徒弟了!明明燕四哥算他們三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