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看著他們練武,在小廝的心裡,冷依炎是他難得的夥伴中的一個。
陽春三月,正是百花盛開的季節,院子裡有花匠精心栽培的各種鮮花正競相開放。小廝瞅準花匠沒留意,把在他看來開得最大最好看的那朵花折下來,那也不知道是什麼花,枝幹帶刺還特有韌性怎麼都折不斷,好好的一枝花,最後只摘下來一個花朵,半片葉子都沒帶。
冷依炎坐在自己院子常坐的那張椅子上,聽到有人說,小廝一定要來看他。
小廝在他椅子旁邊看了一會兒才從身後拿出那朵折傷了的花朵來遞給他。
冷依炎顯然不明白他的意思。
“給你!”小廝把花往前送了一分,有點悶悶的小聲說。“我也有點想我爹和我娘。”
冷依炎瞬間明白這個小男孩的意思,心裡居然暖暖的,他接過花。“謝謝!”
小廝害羞的跑開了。
之後連續兩天沒看到他,冷依炎就順口問了福伯。
“他…。他把院子裡的玫瑰摘了,也不知道送了哪個小姑娘。我關他禁閉了。”福伯臉上有些歉意。“我沒管好他,糟蹋了院子裡的花,他還小,少主你別怪他。”
冷依炎想起了那朵帶傷的玫瑰,也想起那個有些虎頭虎腦的小孩,心想這小男孩還挺硬氣。
這邊冷依炎才興起了要再見一見小廝的念頭,那邊就看到福伯拿著一份拜帖過來。
是一封很正式的功夫交流貼,俗稱戰帖。對方叫黃裕謙,比冷依炎小几歲,約定說三日後上門求教。冷依炎在江湖上沒有什麼名聲,因為受傷,更是早早就呈一種退出江湖的樣子,這麼多年也一直是安安靜靜的,對方是在江湖中也沒什麼名頭,怎麼就會想來綠湖園比試呢?要是賴天他們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