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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有時候甚至懷疑到底有沒有心。無論是身,還是心,都是無與倫比的自信強大,他就站在那兒,生生頂起一片天,如在雲端,俯瞰天下!

以至於他極少流露出的脆弱,往往暗含著致命誘惑。卻讓人心甘情願深深淪陷無法自拔,從此食它則索然無味,味同嚼蠟。

清晨,寧軒睜開眼,看著安然入睡未醒的薛月,如釋重負。想起昨晚上忍不住問出口的話,臉上泛起一陣潮紅。

“薛月你給我說清楚,你跟那個楚清遠是怎麼回事!”終於還是說出口了。

“認識而已。”

“胡說!。。。。。明明都接吻了。”這說的什麼話啊,寧軒恨恨回想,自己怎麼會說這麼沒有水準的話,一定是當時昏頭了。

“嗯?你該不會一直在彆扭這個吧。”

“我才。。。。。才沒有呢,總之不要再敷衍我了,受夠了,已經。。。。。”一定是當時太痛了的緣故,寧軒想,不然自己怎麼會流淚呢,都一把年紀了。

憑良心說,寧軒一點也不老,相反很年輕。相貌俊美身體纖長,一臉書香氣,看上去像是個弱冠青年。皇帝經常拿此開玩笑說,生了個丞相腦子,卻配了個小生樣。

記得那時候薛月很溫柔的輕吻自己的眼角;用低沉帶著磁性的嗓音笑道:“因為那個時候;我知道你在看著。”言外之意,我就是做給你看的。

那還不是吻了!

寧軒目瞪口呆,顫抖著嘴唇卻被重重堵了回去,意亂情迷之際,偷出空閒說了句:“你喜歡他嗎?”極度沒有安全感的話,不給我明確的答案,連做夢都會驚醒。

薛月咬著寧軒的耳朵,笑得狡黠:“我愛的人,現在在我身下。”

砰砰砰,誰的心跳聲在加劇,寧軒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那一瞬間自己快要窒息了。

想到此處,寧軒臉紅到了耳後根,看著薛月精緻的容顏,唯美斜飛鳳目,白玉般高挺鼻樑,然後停留在水潤誘惑的唇上,十年來從未又哪一刻,感覺到這人如此鮮活的在自己身邊,如仙般遙不可及的薛月啊,如果永遠屬於我,該有多好。

寧軒眨眨眼,主動湊上去吻住了他的唇,輕輕地咬。

薛月緩緩睜開一隻眼睛,彎起嘴角,又閉上。長長睫毛如蒲扇般捲起,美得不落凡塵,兩隻眼睛睜開似有光華舞轉,對上寧軒琥珀色眸子,看到丞相大人清冷麵容上罕見潮紅,收緊雙臂,耳邊卻傳來自己想說的話。

“你是我的!”

不奢望天長地久,海枯死爛,只要每次醒來看到你在身邊,我就能無所畏懼。

至少,來日方長,我們還有很長時間可以一起走。

冰雪封疆有時盡;花開根敗年復年。折枝難解葉萎盡;撫波靜水難復平。摘下喜愛的花;呵護不稱方法;枯萎的花會怨恨摘花人吧。

那些年活得苦澀;倒是沒有聽明白這句話什麼意思;直到人過境遷;滄海桑田;刻意的遺忘磨滅了怨恨;回過頭來;終是明白了這含義。

一年過去,激盪浪花化作涓涓細流而下,薛月徹底在丞相府紮了根,兩人漸漸磨合了稜角,小日子過得倒是和和美美。只是吵架的時候,離家出走的那個讓人大跌眼球之外,其他也倒是無可厚非。

這一日,看著獨坐高堂狀似神仙般超然,卻笑得像個惡魔的男子不屑一顧的模樣,寧軒又被氣昏了頭,一甩衣袍憤然離去。

寧軒漫無目的的走了許久,一拍腦門轉個方向去了將軍府。

龍老將軍悠閒地修剪枝葉,看到寧軒到來連頭都沒抬一下,樂呵呵道:“來啦,坐坐。”

寧軒冷若冰霜,倚靠在躺椅上看著那株被剪的樹飽受摧殘,看那一根根樹枝落下,像是在看薛月的腦袋,感覺分外暢快!

直到樹已不復樹的模樣,龍老將軍抹了把汗,繼續摧殘另一棵樹,抬頭看了看寧軒,呵呵道:“又吵架了,沒事;我都習慣了。”用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語氣。

“哎,真不知道你這個丞相當得怎麼這麼憋屈,外面傳得神乎其神,還不是被薛月克的死死的。”

寧軒沒有說話;靜靜地躺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半晌;龍戰興高采烈:“你看,我這花剪得怎麼樣!”

還真沒看出是花,有把花剪光了整個一樹杈的嗎。

“哼哼,真沒情調。”

龍戰好半會才過來坐下,漫不經心道:“你坐會,反正估計一會薛月又會來接你了。”吵架了神速和好這難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