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以前有什麼兩樣。。。
這人永遠都是這麼殘忍;不會給任何人懺悔的理由;因為,往往在人懺悔之前就先叫人恨上了。
薛月肆意玩弄著;身下僵硬的身體變得柔軟;漸漸變成誘人的粉色。寧軒屈辱的閉上了眼,透明眼淚順著眼角滑下,聲音抑制不住斷斷續續的,“不。。。。。啊。。恩恩。。。不要。。。。。恩啊!”
“寧軒,記住;永遠都不要試圖忤逆我!你必將一生在我之下;因為。。。。”這是個秘密,不想讓你知道。
這一刻,薛月摟住寧軒的腰,吻上了鮮紅的唇,一點點舔去血跡,像是天底下最溫柔的情人。
寧軒已陷入半昏迷,什麼也沒有聽到,許是激烈過了頭,最後嗓子都叫啞了,全身軟成了一灘泥,抱著自己的人卻一次都還沒有去過。
起初只有疼痛和屈辱,漸漸地迷失自我,身體永遠是最誠實的,往往人還沒有認清現實的時候,身體總會率先一步作出反應,而某人其存在本身勝過人世間最頂級的媚藥,就像罌粟,妖豔惡毒卻又刻骨魅惑。
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深夜,全身已被清理過。躺在床上真正的身心俱疲;著實很厭惡如今的自己;明明已經過了純真年少;卻還會為一些小事鬧彆扭。如今也是自作自受;寧軒自嘲的笑笑;卻發現嗓子啞的已經說不出聲了。
窗戶開著;清風徐徐;寧軒隨意的望了過去;喉嚨一緊;卻再也移不開視線了。一道身影臨窗而立;一動不動;彷彿一座雕像般;也不知站了多久。
燈沒點;屋裡很暗。月光照進屋裡;那人絕美的臉現出淡淡輪廓;金色眸子隱於黑暗中;過長的銀髮隨風飄動;靜寂下透出孤獨悽美之感;超然如塵而脆弱。
耳邊傳來微不可聞的嘆息;寧軒胸口一緊;又有些不忍。既而又愈加鄙視自己。黑夜給人最安全的隱匿點,埋葬了所有驚措失色,和動容。
屋裡很安靜,還以為薛月已經離開了,難道他就那麼肯定我不會發狂嗎?
寧軒定定的看了很久,直到眼皮子開始打架,真要熟睡的功夫,卻聽到那人開口。
“我知道你醒了,我們好好談談吧。”
一下子驚醒過來,寧軒咬咬牙,沒有說話。
“你說不恨我,為什麼騙我呢?”
我哪裡說不恨你了,我一直都說恨你好不好!寧軒暗自翻了個白眼。
“你就那麼討厭我嗎,那當初為什麼要叫住我呢?”語氣淡然,卻完全不像是薛月會說出來的。
寧軒呼吸幾分急促。
“你又是為什麼,總在我失控時抱緊我呢?”
寧軒一怔。
說這些話的時候,薛月一直站在窗邊,猶如石像。彷彿是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寧軒皺皺眉,道:“我不記得了。”嗓音異常沙啞,在這黑夜中分外突兀。
“啊,你真是殘忍啊。”薛月說話的聲音上揚,笑得悲傷。
殘忍,究竟是誰殘忍!寧軒咳嗽幾聲,稍稍恢復了些,卻依舊聽不出語氣:“薛月,這句話,你才最沒資格說。”
微風漸逝,飄揚的髮絲沉寂下來,那個絕世無雙的人背影卻萬分蕭索。
薛月,你也會難過嗎?因為我?
寧軒身長八尺;薛月比寧軒還高半個頭。又五官俊美不凡;身姿柔美;當他靠在椅子上時;看上去到是弱柳扶風;但他一旦站起來;總給人無形壓迫感;無關身高無關法力精神力;而是一種氣勢!由內到外自然散發出來。所以這個人,天生就會藐視他人。
寧軒有些驚恐的看著那道背影;多少次都會認為是錯覺;只是那感覺只有一瞬。
薛月;是完全沒有弱點的!
“原本,我是抱著怎樣的心態來到這裡的,只要是我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
心臟漏跳了一拍,寧軒握緊拳頭,道:“你想要的?公子,美人,名聲,地位,還是權力?”
薛月輕哼一聲,十足不屑:“寧軒,你當官當久了腦子燒壞了,我會在乎這些?”
不在乎?那玉疏郡主,楚清遠之流又是怎麼回事,還有前些天天天流連煙花之地,攤上的那些桃花債又是怎麼回事,你的風流豔冠是史還少嗎?寧軒咬咬牙,嘴唇出血了也不自知,完全沒發現自己現在的心態像個十足怨婦。
“那你現在是在悲傷什麼。。。。”你什麼都不愁;為何還要來招惹我;又是為什麼擺出如此悲傷的表情。
薛月微微抬頭;看著皎潔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