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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他手下的說不定已經在訓練者準備了。自己不打算阻礙他,畢竟要擺脫祁家的帝王蠱的威脅,扶祈禛上位是必要的。

“我們下一站去南疆。”簡紓將綁祈禛的錦帶收好,邊注意著祈禛不要摔倒。

“南疆?”祈禛沒有玄焰跟著,覺得不太安全。

他是確定簡紓跟藥王谷有關,可是就查到的情報,簡紓長年生活在祁國北原的雪山。據說南疆到處都是沼澤……

“是,你要找的傀儡索只有南疆有。”還有他要的東西,也該回藥王谷一趟。

“回來後我會送你到你的部隊裡。”

“這……”祈禛原來打定主意拒絕,可是最後一句讓他沒法乾脆的說不。

這是一場賭約,賭他們只見並不牢固的信任。

簡紓有什麼是想從他這裡得到的。祈禛心裡對自己說。

“好吧,”祈禛低聲的說,伴著晚風的清律,“反正也沒有我選擇的餘地。”

簡紓看著無力的站在斷崖邊上的少年,心裡不合時宜的浮現出一絲的憐憫。

儘管彼此都明瞭,對方不是什麼只得憐憫的貨色。

但是在這個時候,這個氣氛,簡紓奇異的,覺得,自己有一點心動。

南疆緊挨著祁國的地帶,有一片沼澤。

實際上,南疆在與其他的國家的邊境,不是沼澤,便是深谷,裡面的毒蟲奇異的植物,完全是其他的國家任務無法想象的。

在南疆,即使是蚊蟻也是不可小覷的。不小心,中毒事輕,會有傳染的疾病。

因此簡紓在進入南疆邊境的時候,讓祈禛換了所有的衣服。

不用簡紓說,祈禛也想這麼做了。

近一個月的舟車勞頓,讓他本來華貴的衣服變得又舊又髒,織錦的鞋子也被磨穿了。祈禛後悔怎麼不穿著戰場上的皮靴出來,本來已經有著厚繭的腳都磨破了。

與有真氣護體的簡紓不同,祈禛在旅途沒有怨言,完全是意志在堅持,長年鍛鍊的身體也是一種。

其他的都還好,甚至在簡紓的引導下,祈禛荒廢多年的內功都有些進步。

可是每當在荒郊野外露宿,祈禛唯一無法忍受的是簡紓準備的伙食。

不是沒有經歷過日夜奔走但食不果腹的情況,祈禛對於簡紓願意主動準備食物已經很滿意了。

也不是簡紓的手藝不好,相反,精通醫理的他識得諸多調味料的長相和用法。

讓祈禛無法忍受的是簡紓做飯的原材料。

他可以忽視普通的烤饅頭。

大多數時候,他寧願只吃烤饅頭。

簡紓從不出去打獵,只是到了時候就叫他那些蜘蛛進林子。

這也就算了,可是這些蜘蛛偏偏只會捕些毒蛇、蜥蜴。

簡紓也毫不在意的吃了。

還逼他也要吃。

這裡,祈禛環顧四周,這樣潮溼的沼澤林,想找些正常的兔子什麼的,確實有些難。簡紓已經將所有的乾糧都讓給他了。

祈禛食不知味的嚼著最後一個饅頭,這頓以後,他就必須吃那些他看來十分噁心的東西了。

簡紓在祈禛的注視下不在意的啃著一隻蜥蜴腿。真是不識貨,這些東西正是去溼氣,解瘴毒的好東西。更何況自己寶貝的血蛛也去狩獵了,怎麼會能普通的貨色。

不逼著祈禛吃些,還沒有進南疆的邊境,他就要揹著祈禛走了。

想到這裡,簡紓還是慶幸祈禛沒有固執的要他那身華麗麗的累贅的長袍,換上了他看來很詭異的緊身短打。

出岫城裡豢養的蠱蟲吐得絲織就,輕易不會有毒物敢靠近。

祈禛吃完饅頭覺得肚子裡有些底了,站起身來打探周圍的地形。

這些原來都是玄焰在做的,多年的習慣,讓祈禛不弄清地形總是覺得心裡不安穩。

沼澤林是祈禛從來沒有進過的。可以說,整個祁國,乃至南疆人,都沒有幾個敢於進入到沼澤林的深處。不談雖是可能吞沒人的沼澤,林子裡數不清的毒花毒草也夠忍受的。

就連水,也不是能隨便喝的。

祈禛現在與簡紓寸步不離。離了簡紓,他半天也活不下去。

“過了這邊就有人家了。”簡紓擦擦手,踩滅火堆,清出一片空地,撲上毯子,示意祈禛要睡了。

被火烤過的地面比別的地方乾燥。

種了王蠱的簡紓本身就是對林子裡的毒物的一個警告,睡在簡紓身邊是很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