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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秦御風俊顏展笑,蔣襄的心跟著那笑容變得柔軟起來,“臣定不負殿下眾望,太子生蔣襄生,太子亡蔣襄亡。”

蔣襄每天的工作,除了近身保護有事外出的秦御風,就是在宮內暗設的御龍門錦衣衛部,和那些高手們一起訓練。

秦御風表面是個閒散太子,其實他在暗地慢慢的壯大自己的勢力。蔣襄看著秦御風每天周旋在朝廷上那些狼豺虎豹中間,硬著頭皮對著那些虎視眈眈自家江山的人笑,蔣襄的心,微微泛著疼。

秦御風臉上的笑容,隨著皇后被趕出棲鳳殿,被剝奪後宮統治權,一天天的變淡,變沒。

曾經在落花紛飛下對著自己笑的俊美少年沒了,現在的秦御風,可以虛偽的掩飾自己心裡越來越重的憤恨,可以假裝孝順的對著那些爭奪他母后寵愛的妃子笑,可以對著那幾個窺視太子之位的弟弟笑,那笑容,不再是透過眼底讓人如沐春風的笑了。

秦御風十八歲生日,可笑的是,整個皇宮,除了他自己沒人記得了。

他的母后在幽深清冷的晉陽宮,盼著皇帝的回心轉意,忘了今天是自己兒子的生辰。

太子殿裡,奢華,陰冷,讓人心裡發寒。秦御風喝了好多酒,喝醉了,變得不再像他自己。

秦御風端著玉盞,俊臉泛紅,鳳眸因為醉酒,變得朦朦朧朧的有些水汽,身上的外袍早就被扔在地上,中衣領口也是半敞著,露出些許白皙的胸膛。

蔣襄感覺喉嚨有些發緊,俊美無暇的臉上因為沾染些許的酒氣,微微泛紅。

秦御風說,“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蔣襄笑:“殿下醉了。”

秦御風撥出一口氣,抬頭一口喝進杯中酒,“我可沒醉,我還認識你是蔣襄,是不是,是不是?”

“臣,是蔣襄。”

“我就說我沒醉,快點倒酒。”

蔣襄依言給秦御風杯中倒上,“殿下今天怎麼了?”

秦御風抬起頭,用手支起下巴,“今天我正好十八歲,我成年了知道嗎?”

蔣襄有些吃驚,“那……”他欲言又止,他想說那為什麼皇上和皇后不來祝賀他,太子成年,本該是件多麼隆重的大事。

蔣襄給自己倒了杯酒,起身行禮,“臣恭祝殿下長命百歲。”

秦御風沒言語。

蔣襄獨自喝下酒,看著快要睡著的秦御風,起身攙起他,把人放到床上。

蔣襄幫秦御風脫下靴子,蓋好被,想起身離開,感覺左手被抓住。

聽見秦御風嘟囔,“連你也不要我,父皇不要我,母后不要我,別走,別走。”

蔣襄蹲下身,近距離看著秦御風,看著他抓著自己的手。蔣襄的心跟著難受起來,尊貴的太子,平日裡把自己藏在面具之下,步步算計步步為營的活著。再精明,也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孩子而已。

蔣襄把抓著自己的手拿開放進被子,看著沉睡的秦御風,他握緊自己的雙手,想要控制自己心裡越來越強的慾念,越想控制越是瘋長。

終是控制不住,起身跑到殿外的長廊裡,慢慢退坐在地上。

蔣襄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他是個男人,太子也是個男人,為什麼剛才他看到有種要親吻太子的衝動?

蔣襄捂住自己的臉,把頭埋在膝間。他想起六年前,自己差點被牛三侵犯,想起牛三對自己做過的事,想起那雙滿是肥肉的手摸過自己的身體,蔣襄感覺胃裡一陣翻湧,趴在欄杆下嘔吐起來。

翻江倒海的吐過之後,蔣襄勉強支撐起身子,回到自己的寢室,在滿是冷水的木桶裡洗了澡,讓自己清醒起來。

換好乾淨的白色常服,回到太子寢殿,秦御風還在睡著。

蔣襄把佩劍掛在床頭,半蹲在秦御風床前,終是敵不過濃烈的睡意,趴在床頭沉入夢鄉。

蔣襄回到十歲,回到那個傍晚,他又看到那個瘦弱單薄的自己被牛三壓住,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撫摸。慢慢的,他不在反抗,因為自己身上好像換了個人,變成一個俊眉星目的少年,那個少年溫柔的吻著她,撫摸著她,蔣襄感覺自己好熱,渾身都熱,手裡好像抓著什麼,舒服的想叫出來,突然一個激靈,蔣襄醒過來,他又閉了閉眼睛,不敢睜開,自己竟然伏在秦御風身上,一隻手放在秦御風的胸膛,另一隻……

蔣襄深吸口氣,把另一隻手從秦御風身下抽出來。

蔣襄只求秦御風別醒,雖然現在天色已經開始放亮。

他慢慢的支起身子,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