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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了按發疼的額角,看來對溫庭的性格完全估計錯誤。但之前只記得他是個難纏的對手,破壞過自己很多的計劃,與他交鋒的具體過程卻想不起來,看來此次失去的記憶中應有一部分是關於他的。真是可惜,若沒有忘記,也許能想起他的弱點是什麼,就可以對症下藥。
暫時就先用那些常規手段好了,從前捉回的美貌少年,不管開始時怎樣堅強,最後全都受不了凌虐之苦而屈服,就看溫庭能忍到幾時。
其實溫庭很能忍,只是他根本不想忍,若給他機會,他早早的又求饒投降了。但有了上一次的經驗,自然沒人敢信他的話。依教主之令,雖替他安上了下巴,但同時就堵上了他的嘴巴。
“教主,屬下已在他穴中用了最烈的藥物,您是否親自動手,才好體會其中的樂趣。”
莫知心因順手塞的那最大號的玉勢,被罰到刑堂領了二十鞭。慕容瑾當然不肯說明是因為那玉勢比他的陽物大,使他失了面子。莫知心不明就裡,還以為是教主嫌他用的玉勢太粗大,傷了溫庭的後穴。雖然從前捉回的美少年都是他經手調教,但此時他當然不願動手,生怕再有差池被罰。
溫庭又被綁在之前的長凳上,粽子般被捆得結實,就如與長凳生在了一起,動不了分毫。他現在才明白下身處的小洞是何用處,原來洞壁上佈滿了木刺,只要男物勃起,就免不了受那粗糙的椎刺之苦。此時他後穴麻癢難當,身體卻空虛難耐慾火高漲,但當性器因藥力而粗脹時,就會因刺痛立刻疲軟,如此往復,果然苦不堪言。
好在並非不能忍受。溫庭心中嘆氣,氣得慕容瑾頭頂冒煙的代價,就是要承受更多的痛苦。但他從被俘的那刻起,就沒想過活著離開,既然已豁出了性命,那些肉體與精神的折磨便沒什麼可怕。
所以感到慕容瑾來到他腿間,並且放了一樣東西在他後穴中時,他乾脆閉眼放鬆,就算身體和意志都將不受控制也無所謂,愛怎樣便怎樣吧。
只是穴中那物著實古怪,只有手指粗細但冰涼僵硬,低溫刺激的肉壁一陣緊縮,不自覺已將那物夾緊。塗滿春藥的腸道極為溫暖,很快便把那東西捂得溫軟起來,似乎隨著腸壁的收縮正慢慢蠕動,並向更深處鑽去。
溫庭只覺脊背發涼,臀部肌肉硬的發僵,再也無法放鬆精神。他已察覺出被塞入身體中的是何物,竟是條本凍得僵硬的冬眠小蛇。那小蛇依粗細判斷應該不長,但若任由它向腸道中鑽,只怕仍會被它鑽穿腸子。無奈只得收緊臀肉用力夾住,若真被那東西鑽進肚子裡,可不是好玩的。
但那小蛇卻因肉穴中溫暖柔軟,雖然半截身體被菊門夾住,但蛇身光滑,那點力道根本不能阻止它向深處鑽爬。細密的鱗片刮瘙在被藥物浸潤敏感的腸壁上,活物的刺探竟帶來令人無法言喻的快感,在身體中暴發漫延,直接反應到身前的性器上,帶來的卻是木刺狠狠椎入軟肉的鈍痛。
但後穴中的快感太劇烈,刺痛竟也無法阻止高潮的到來。溫庭頭皮發麻,已無法顧及那條蛇鑽到何種深度,因為分身所在的木洞竟然有底,底部赫然一根細長但並不尖銳的木栓。隨著分身漸漸漲大,那木栓在完全暴露的龜頭上戳了戳,竟正好滑進頂端細小的尿道口。柔嫩的小口被異物堵塞,令急欲噴發的慾望無路可尋。
“嗚……”溫庭被填了口塞的喉中響起一聲嗚咽,他繃緊全身的肌肉,結實的脊背上細汗密佈,使麥色的肌膚顯得溫潤誘人。
慕容瑾心頭大快,此時一尺多長的小蛇幾乎完全鑽進男人腹中,他捏住蛇尾拉出寸許,纏在手指上將蛇身轉了幾轉。再鬆開時,受驚的小蛇急速再向肉穴中鑽,但它鑽到深處又被扯出,如此就如模仿性交的動作般抽插往復。男人徒勞地絞緊穴口肌肉,卻無法阻止身體被一條蛇侵犯。
“如何?被一條蛇操出精的滋味是否很不錯?”
慕容瑾說著伸手指探入穴中,裡面溼膩異常,那條小蛇將塗滿藥物的腸壁攪得出水,此時穴口被迫撐開,溫熱的淫液便再也藏不住,順著蛇身淌向蛇尾,滑膩的令他幾乎捉不緊小蛇。
蜜色的穴口夾著一條扭動掙扎的尾巴,奇妙的景色使他呼吸一窒,只想立刻把小蛇拽出,換上自己的肉具在其中鑽磨一番。但想到男人根本不在乎他的淫辱,若中止調教親身上陣,只怕正中他的心意,不如讓這低劣的冷血畜生,繼續開發他的身體。
慕容瑾忍下慾火,拿過一隻有斷口的銀質圓環。斷口處尖銳鋒利,他捏住蛇尾,將銀環從蛇身穿過。小蛇吃痛不過,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