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放心,屬下銀針制穴,能讓他不管多痛苦也無法昏迷。”他邊說邊掏出針灸包,“只是我要隨時觀察他的精神狀況,就無法動手調教他了。”
“無妨,你只管扎針即可。”慕容瑾起身轉到溫庭臀間,他腹中被灌入大量的清水,穴口被一隻碩大的肛塞堵的嚴實。慕容瑾探手摸了摸他的腰腹,就如懷胎的婦人般滾圓巨大,按上去還能聽到裡面咕嚕嚕的水氣聲。
溫庭本沒動靜,被他這麼一按,立刻瞪眼大叫:“你再按下去,老子忍不住要拉你一身!”
莫知心拿著銀針正要扎他天靈,被他這麼一瞪嚇得猛一哆嗦。“你沒暈倒?”
慕容瑾也驚得向後閃身,生怕他真將濁物噴到自己身上。但看肛塞仍死死地卡在穴口,才知他根本無力排洩,只不過故意嚇唬。
“老子當然沒暈,不過小睡片刻。”溫庭呼呼粗喘語氣不佳,此時他實在是難過,腹脹如鼓肚中咕嚕亂響,腸子轉著筋的痛。最難以忍受的是極欲噴湧的便意,偏偏出口被堵,一肚子黃湯倒灌著壓在胃口,似要逆流而出令人慾嘔難吐。
慕容瑾也察覺他頭冒虛汗,沒有了之前的鎮定,只覺大為快意。他探手又上,在他腹部重重按揉。“肚子痛?我替你揉揉。”
他手中沒有輕重,這一下按的溫庭腸肚欲裂。他啊的一聲大叫,噗地吐出一口合著血絲的酸水,正吐在蹲在他頭邊的莫知心身上。好在他受傷昏迷久未進食,胃中空空並無汙物,但莫知心仍是覺得酸臭難當,懊惱的捏著鼻子退到一邊,慌忙脫下外袍。
見他臉白如紙,顯然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慕容瑾心中得意,手下不停,甚至加了真氣進去,刺激的已經蠕動不休的腸子幾乎痙攣起來。
“你倒是嘴硬啊?哈哈,只要你認我為主人好好求我,我就放你輕鬆。”
“好,求你放了我,主人!”
慕容瑾本在得意的大笑,卻不想溫庭答應的痛快,這聲主人叫得他把笑音效卡在了喉中,悶的他咽不下也吐不出來。
“什麼?這樣你就服軟了?”
慕容瑾大為驚詫,剛才碎他鎖骨他都一聲不吭,明明該是條血性硬漢才對,怎麼這樣就軟了下來?
“我技不如人被你生擒,現在這條命都是你的,認你為主有何不該?你要我做奴也好做寵也罷,我都只能乖乖臣服。”
溫庭言之鑿鑿擲地有聲,慕容瑾被他說得一愣一愣,呆了良久才揮揮手命人將他抬到水槽邊,拔出肛塞澆水沖洗。噗噗之聲不絕於耳,溫庭毫不臉紅,肚子一吸一鼓,酣暢淋漓地排洩著汙水濁物。為他清洗之人無不厭惡的掩著鼻子,雖然快速的將濁物沖走,但仍有一股惡臭在刑房漫延。
慕容瑾皺起眉頭,他要溫庭屈服,但此事達成的太過簡單,令他毫無成就感。
“你們替他多洗幾遍,洗乾淨了送到本座房中。”
他不願多待,卻聽溫庭在後吵吵著大喊,“喂喂!怎麼還要洗,我都服軟了!”
“堵上他的嘴,教教他規矩!”慕容瑾被他吵的氣悶,快步離開刑房。但想到馬上就可將溫庭壓在跨下隨意操弄,碾碎他的自尊讓他屈辱的輾轉承歡,便立刻又興奮起來。
這邊當然仍要繼續清洗,只是少了刻意的折磨,清水灌入腸道後,只是稍待片刻就讓他排出。如此反覆直到排出的水已清澈無味,莫知心才招呼人在他後穴中抹入厚厚軟脂,特意撿了只最粗大的玉勢捅了進去。
“你既已認教主為主,就要恪守本份好好伺候主人,不許有半點違逆。若做得不好,我們劫教自然有更多的刑罰等你嘗試!”
溫庭屈服的太快,令他也索然無味,不過草草交待了幾句。溫庭被塞了口塞講不出話,聞言只是笑著點頭。心中卻知劫教的酷刑他定然還要再嘗,因為要他把慕容瑾伺候舒服……當然不可能,不氣死他就是好的。
洗涮停當的溫大俠被抬到教主床上,他內傷未愈雙臂被廢,加上教主武功蓋世,劫教教眾自然不怕他會造成什麼危險,恭敬的請教主享用後便都退了出去。
赤裸的身軀勻稱修長,寬肩窄腰雙腿筆直,眼前完美的身體立刻使慕容瑾燃起了狠狠蹂躪的慾望。“這麼快就服從於我,難道你早就盼著我操你?把腿開啟,讓我好好看看你的騷穴。”
但溫庭卻似沒聽到他的命令,挺屍般一動不動。
慕容瑾一愣去看他的臉,溫庭眼珠轉了轉,顯然精神良好沒昏沒迷。
“你裝什麼聾!”
慕容瑾扯掉口塞,溫庭吸了下因口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