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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血直流。

「我不許你說……」看著劍上的鮮血,夏松ㄧ臉堅決。

他清楚白寧旋的行事作風,若他知曉了祖聖的所作所為,那麼他回到祖聖身邊的機會就等於是零……。

「你!你……!」梵珞瑤ㄧ臉痛苦,他抱病出來要告訴寧旋他得到的訊息,現在卻又被砍了一刀,這下子不躺在床上幾個月是好不了的。

「別說話。」白寧旋直覺性的蹲下身子,他從袖子裡拿出幾把他習慣帶在身上的藥草。

簡單的調配了一下藥方,白寧旋放在嘴裡咬爛後抹在梵珞瑤的背部。「這是我以前從大哥的栽植區偷來的荷虛珞,這藥草有助止血及傷口癒合,然後……把這黑濘丸吃下去。」硬是逼梵珞瑤吞下一顆奇怪的黑色藥丸,白寧旋道:「我聽你的聲音有受到風寒的跡象,因此我讓你吃了止咳化痰用的藥丸。」

對於風寒的治療,白寧旋是最在行的。

「謝謝。」感覺傷口不在那麼的痛,梵珞瑤昏死過去了。

即使他曾為將軍,有比ㄧ般人更好的體力,然而在受到風寒的情況下又捱了一刀,任誰也無法抵擋的住。

「你先睡吧。」讓梵珞瑤輕躺在地,白寧旋柔聲說道。

「遺言說完了嗎?」夏松見白寧旋身手俐落的處理好了梵珞瑤的傷口,雖然佩服但他仍不動聲色。

「要殺要剮都隨便你。」對付夏松白寧旋自認還措措有餘,他凝視著他,等他出招。

「我這就成全你……嗚哇!」舉起劍來打算直接斬掉白寧旋的頭,然而夏松卻反被刺穿了胸口。

不敢相信的望著殺害夏松的人,白寧旋站起身來,ㄧ臉驚訝。「殿下……!?」

丟棄自己手中的劍,祖聖連夏松都不看一眼的直走近白寧旋,然後一把擁住他。

「殿下……」夏松似乎還不相信他會被祖聖這樣無情的對待,他睜大眼,只覺得心痛得厲害。

「敢對寧旋下手,就是與我為敵!」不帶任何感情的望著夏松微微顫抖的身子,祖聖的眼神冷得嚇人。

「那這個呢?」自袖子裡拿出那條被白寧旋丟棄在池塘的琥珀項鍊,夏松笑得難看。「他都已經不愛你了……為什麼你還要執著於他?為什麼你都不看我一眼?」

哪怕只是一瞬回眸也好……我只是要你望著我,我只是要你明白我對你的情意。看我啊!不要再去望著白寧旋!就轉過身來……好好的看我一眼……。

聽出那是夏松內心的糾葛及他真正的心聲,白寧旋的心頭突然有了一種不捨之情。

原來……愛也可以折磨人到如此地步。

愛是甜蜜的也是殘酷的。白寧旋突然有了這種感慨。

「我只愛他。」祖聖帶著柔情望著白寧旋,他的眼裡滿滿都是熾熱的愛意。「今生今世我都只愛他一人……。」

閃避祖聖的視線,白寧旋只覺得尷尬與虧欠。

他不愛祖聖了,這點他心知肚明,然而在看見夏松死死抓著那條項鍊時,他卻又有了不忍的感覺。

他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夏松的痴、祖聖的愛……他的決定到底是對的還是錯誤的?

嘴角流出血來,夏松用力的喘著氣,他緊握那條已被自己的血染紅的項鍊,突然笑得一臉燦爛。「也罷!也罷!就讓我在夢中作一個好夢,至少……我的愛是可以被允許的存在。」

在他自己所交織的世界中,不會有別人,只有祖聖與他,兩個人一起生活……沒有紛爭、沒有白寧旋等人的存在,就只有彼此……。

但一切,都僅止於夢。

而夢,又總是美得可笑。

這世間……怎麼可能真能如人所願呢?他的冀盼,只能待來生……。願那時,他已能放下這段刻骨銘心的愛戀。

看著夏松笑著斷氣,白寧旋流淚了。

他不知道自己為了什麼而哭,或許是夏松的痴情或許是見證了一段萌生即枯萎的戀情,白寧旋只知道此刻的他只想好好的、痛快得大哭特哭。

摟著白寧旋,祖聖輕哄道:「別哭了……好嗎?」

努力恢復冷靜,白寧旋的下唇還在顫抖。「我不值得你去愛。」

他會變心、他會對其他人動情,他不配享有祖聖的愛的。

「或許別人不值得,但你……是我唯一認定的情人。」祖聖握住白寧旋的手,他語帶期盼。「跟我回去重振白家,好嗎?」

「重振……白家?」白寧旋感到訝異,他的語氣有著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