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酷的他毫不留情地說著:“照我說的告訴他,他是什麼樣的下賤東西,我請他還得三催四請的,他只不過是個搞不清楚身分的賤貨!〃
封天炬設筵,京城裡稍有名氣的富商幾乎全到齊了,京城裡有名的酒樓一一
華興樓登時高朋滿座。
封天炬砸下千金設筵,眉都不皺一下,他這麼做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找個店家銷售他的貨。
封天炬的困脂水粉、繡巾香料全是達官貴人的最愛,利潤至少一倍以上,所以每個人都唯恐錯失與他做生意的機會。
而酒筵上,封天炬手攬最心愛的小妾,冷酷的目光望向偌大的酒樓。
竟敢賣他送的東西、竟敢不把他瞧在眼裡,他會讓印殘月這不識好歹的賤貨付出代價!
印殘月病了一場,身子總覺得有點倦,好不容易這幾日氣色好了一點,便起來操持家務。
印山居回來時白著一張臉,印殘月見他半夜回家,臉色宛如撞鬼似的,不由得擔心地問:“哥,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沒、沒事。”
嘴裡說沒事,可印山居的臉色慘白晦暗,他頹喪的癱在椅子上,冷汗不斷地自額頭落下。
印殘月見他神色有異,立刻蹲在椅子邊,著急地問:“怎麼了?哥!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你別嚇我啊!〃
“沒事。殘月,我有些累,我去睡個覺就好……………〃
“是店裡怎麼了嗎?”印殘月又急又怕的問。
印象中只有上次封天炬欺騙他們,故意沒撥貨給他們時,他兄長才有這樣的臉色,否則他兄長一向是個愛笑的豪爽漢子。
印山居將臉抬起,他深吸一口氣才說得出話來:“昨日封少爺設筵華興樓……'’
知道事情跟封天炬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