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兩個人。
除此,他又馬上讓人去溫華園裡找閔長清,以防萬一。
容簡坐在船上,並無意參與船上的熱鬧,他坐在船上窗戶邊看著外面發呆,也算是擁有一刻休息。
猶記得以前也和吳湘來過這湖上,那時候才是他剛出宮建府不久,出宮建府就說明他已經成人了,可不像一般人家要等到及冠之後。
那時候比現在還忙得多,在戶部一邊管事一邊學習,周圍的官員們個個都是油滑的人精,他不打起十二分心思就完全沒法對付,府裡的事情也是要他管,要是別的皇子出宮建府,最開始是可以有母親幫忙的,但是奈何他沒有母親,所以一切都是他自己,雖然當時又忙又亂,卻是開心無比,因為總算是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而且可以經常和吳湘見面,無論遇到多麼難受的事,都能因為看到吳湘而歡喜起來,七夕節吳湘說他從來沒有來過東湖,他便帶了他來,坐船一直在湖裡遊得月亮落山,吳湘之後也因為太困而睡在他身邊了。
他怔怔地出神,也沒有理會船上的熱鬧,邢奉安本就是伶人出身,對於彈琴唱歌很是擅長,因為不遠處一艘船上有人吹奏了很動人的長簫,他年輕氣盛,便有鬥曲之意,用古琴應和起來。
小世子容汶英被丫鬟婆子侍衛圍著,歡天喜地地一邊聽曲一邊大叫,讓邢奉安將那個吹奏長簫的比下去。
不過,才一會兒,對方船上就換了一個人吹奏起來,少了之前的優雅溫婉平和,多了意氣風發和鏗鏘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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