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我道:“林鬱文說他十八歲就是我的人了,我也不知道是該信還是不信,我這一次醒來,身邊的人看似忠誠,實則各個都騙我,如今我是誰的話都不敢信了。還有玉林,他確實是我從前的相好,我是想對他負責的,可誰知他是皇宮裡的太子,如今他拋下我,回到皇宮去了!”
江策默了一會,道:“那你如今身邊不是一個人也沒了?”
我嘆了一聲,道:“誰說不是呢……”
江策嘴角扯出一個弧度,道:“節哀。”
我見他似乎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忽然想起一樁事,“對了,上次我受傷了你來正義教,你說是我傳信給你,你才過來的,是這樣麼?”
他頷首。
我道:“不對了,我受了傷當然是趕緊回去治傷了,哪裡有功夫給你寫信,而我治好傷後就昏迷了三日,更不可能寫信給你了,這封信到底是哪裡來的?”
江策聽我這一說,道:“那日我正在宜州處理一些事宜,你飛鴿傳書來說受了些傷,我心裡擔憂就日夜兼程趕了過去。我花了兩日趕到正義教,那隻信鴿應當花了一日才將你的書信送到我手中,一前一後就花了三日,這封信應當是你受傷後立刻寫的。你說那封信不可能是你寫的,我瞧著確實是你的筆跡,倘若不是,那書寫這封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