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下,道:“大哥,你當年是如何逃過一劫的?”
他一語帶過,道:“師父見你我情誼深厚,便放了我一條生路。”
我道:“那你為何不告訴我你並沒有死?你可知道這些年我心中多少愧疚,我時常盼望能在夢中與你相見,與你敘上兩句。”
他道:“那你可有夢到過我?”
我道:“自然夢到過,每次夢到離我而去,我都會從夢中驚醒。”
他道:“我還以為你根本不在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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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大哥你這是甚麼話;我怎麼可能不在乎你?”
蕭遠道:“就算在乎;也是少得可憐;在你心中就只有林鬱文。”
我道:“大哥你怎能這樣說;你跟鬱文是不一樣的。我在乎鬱文,也同樣在乎你。”
他道:“你說我與他不同;我們有何處不同?”
我道:“你是我大哥,他是我喜歡的人;你們都是我在世上最親的人,你們在我心裡一樣重要。”
他嘲諷一笑,道:“大哥?甚麼大哥;你我是同父所生還是同母所生?”
我道:“你我雖沒有血緣關係,但這些年我一直將你當親哥哥看待。對了,大哥,我失憶時你為何騙我說你我是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