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一定讓你的臉恢復如常。”說罷,急忙追了出去。
林鬱文出了院子就直往百草堂而去,我一路急吼吼地過去,拉住他的道:“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望了我一會,嘆息一聲,道:“我知道。”
我見他沒有不悅的意思,嘀咕道:“那你還生我的氣?”
他道:“關心則亂,也是我有些失態。”
我道:“那你現在還生不生我的氣?”
他道:“我困得了你一時,卻困不了你一世,你既然要去,那就去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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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
斷袖谷距正義教有八百里的路程;林鬱文親自為我收拾好行李;往我懷裡塞了一坨解毒丸;這才放了一半的心。翌日;我就與裴逍往斷袖谷進發了。
兩日後,我們抵達斷袖谷。
斷袖谷內山明水秀;鳥語花香,儼然是一處世外桃源;谷外豎著一塊大石,上刻“斷袖谷”三字。
我倆往裡走了不遠,就見一位白衣勝雪的男子坐在溪邊赤足玩樂。這男子約莫二十出頭;容貌清秀,肌膚賽雪,沐浴在陽光中恍若天人。他見到我們,微微一笑,道:“二位遠客從何處而來?”
我道:“在下正義教教主蕭定,前來拜謁獨秀前輩,還請兄臺通報一聲。”
男子臉上一喜,道:“你就是蕭定?我們谷主可盼了你許久。”說罷,就從水中抽起雙足走了過來,他這一走近,我登時又覺得他是白玉雕成,肌膚白裡透紅,紅裡透白,實在是好看得很,就連那兩隻赤著的雙足,都如同凝脂一般。
他道:“蕭教主是來斷袖谷做客的麼?”
我怕自己直接說出來意,會慘遭拒絕,於是道:“是。”
男子笑眯眯地道:“我叫阿秀,你可以叫我秀秀,你邊上的這個男人是誰?他也是斷袖麼?”
我道:“他並非斷袖,他在下的護教右使。”
阿秀嘆道:“原來不是斷袖……那真是可惜了。”
我道:“不知可否勞煩阿秀公子帶我們去見獨秀前輩?”
阿秀笑道:“可以,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
我道:“何事?”
他面上浮現出一抹紅霞,掩嘴一笑,媚氣橫生,道:“你先親我一下,我就帶你去見谷主。”
我倒抽一口冷氣,雖說這兒是斷袖谷,但民風未免也忒開放了點,初次見面就要本座親他一下,這可萬萬使不得!我道:“阿秀公子別開玩笑了。”
阿秀不悅道:“我哪裡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你親不親,你不親我就走了,你一輩子都別想見到谷主了。”
我無語道:“實不相瞞,在下早有相伴一生之人,若是與阿秀公子有了肌膚之親,他一定會傷心至極。”
阿秀道:“有了相伴一生的人就這麼了不得?我聽說你風流滿天下,相好一個換了又另一個,我就要你親我一下,你就作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是存心瞧不起我麼?”
我心中叫苦不迭,暗道為何人人都愛本教主!本座有這樣萬人迷?我掙扎一番,決定賣下屬求榮,道:“在下的這位護教右使也是百裡挑一的好樣貌,阿秀公子覺得如何?你若是喜歡,我就讓他親你兩下?”
話音未落,就見一道火辣辣地目光落在我身上,險些要將我燒成灰燼。
裴逍吶,本座對不住你吶!本座好不容易從良了,你也不希望本座再在外惹桃花債罷?
阿秀立馬道:“我不要!你這個下屬一張死人臉,一點都不討人喜歡。我就要你親我,你親不親?你不親我可走人了!”
我道:“抵死不親!”
他氣樂了,道:“好啊,你十分有骨氣,那你就在這等著罷!斷袖谷就是一個迷宮,沒我帶路,你一輩子都見不著谷主。”說罷,轉身就走。
我心中悲憤,乾脆也想扭身走人,可一想到季清之還在教中靜候佳音,我就狠不下這心,只得拉住阿秀,委曲求全道:“說好就親一下,不能再多了,親臉成不成?”
阿秀吃驚地望著我道:“我說的就是親臉啊,你還想親哪裡?”
“=_=……”本座還以為嘴對嘴親呢!
我鬧了個大紅臉,徐徐地湊過去準備在他臉上親上一下,就在兩人相距不到一指時,他忽然整個人後移,一個巴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扇了過來,速度快到連裴逍都反應不過來。只聽“啪”地一聲,響徹山谷。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阿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