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來扶我,我立馬道:“別碰本座!”
那雙手瞬間又收了回去。
混蛋!
老男人實在忒可怕了,居然在本座身上下這種毒,本座是不會屈服的!想要本座屈居人下,做你的白日夢!
我坐在地上縮成一團,努力遏制情潮,這‘小受大走’十分歹毒,我渾身奇癢難忍,恨不得整個人都鑽到誰的懷裡,讓他給我撓撓才好。我扭頭望了裴逍一眼,他正坐在牢籠另一邊,抱著膝努力剋制,面頰也是紅得一塌糊塗,簡直要噴火。
一種春藥,兩處折磨,雖然我急於擺脫這煎熬,但我與林鬱文已定了終生,斷不能再做這種背信棄義之事。阿定,你一定可以的!忍住!
我咬著牙死命按捺,渾身熱汗衣裳都溼透了,神智開始漸漸模糊,我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衣襟,不讓自己做出禽獸不如的事。
不知過了多久,山洞內出現一個人,他神色驚愕地望著我道:“你們還沒有……?”
我費力的睜開眼,瞪著阿秀罵道:“卑鄙無恥!本……本座……一定不會……讓你……得逞!”
阿秀荒謬地笑了笑:“蕭教主可真有骨氣,寧死不屈!我這春藥不是一般的春藥,倘若你們不交合,兩個時辰後就會筋脈俱斷,血液逆流,必死無疑!要一夜快活還是死不瞑目,你們自己選!”說罷,拂袖走了。
我氣得額冒青筋,林鬱文說的果然不差,這獨秀谷主行事怪誕,根本不是常人能夠揣摩的,可我不聽他勸誡,一意孤行,才會造成今日這種局面。倘若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必定呆在正義教中死也不出來!
如今可如何是好!
這‘小受大走’初時奇癢難耐,慾火難忍,求而不得之後,四肢百骸開始傳來劇痛,似乎是經脈開始斷裂,我心急如焚,六神大亂,再一瞧裴逍,他整個人抱著腦袋縮在角落,連一眼都不敢瞧我。
我自然曉得中了這種藥是有多難忍,可他居然一直按捺至今也未曾開口,適才阿秀的話他也當是聽了的,他就沒想過跪著來求本座成全了他?這毒若是不解,我們今日就得死在這裡了!林鬱文還在教中等我回來,倘若他曉得我身亡的訊息,豈不得吐血身亡?
古有勾踐臥薪嚐膽,本座今日怎能因為這區區小毒就屈服?死就死罷!不能帶累了裴逍!我撲過去一把抓住他的頭就吻了上去。
裴逍明顯一怔,一雙通紅的眼呆呆地望著我,我道:“本座今日就讓你得逞這一回!你想做甚麼都可以!”
他一眨不眨地盯著我,似乎嚇愣了。
我慾火焚身,心焦不已。這傢伙是傻的麼?本座都說這樣清楚了,他還有甚麼不明白的!我顧不得其他,乾脆再次住他的嘴,伸手扒他的衣裳,本座是為了保命,必須速戰速決!
裴逍終於回過神了,激動的抱住我反親了過來,二人如同乾柴烈火,一觸即燃,不一會兒衣裳就落了滿地。
因為藥效的緣故,我倆已經完全放棄做人,化身為禽獸相互啃噬著對方。
他下邊金槍挺立,一找到門路就要挺身而入,我一巴掌扇了過去,罵道:“懂不懂前戲啊你!你這樣進去是要疼死本座麼!”
裴逍雙目赤紅,有幾分委屈地望著我。
沒吃過豬肉好歹見過豬跑,你垂涎了本座這麼多年,就不曉得了解一下斷袖的閨房樂趣?你真是太令本座失望了!
無奈之下,我只能帶著他手把手的教,歷經千辛萬苦,終於長槍直入,正中要穴。
初時有些疼,過了這個坎再往下,那可就了不得了,銷魂得要人命。本座不願發出那“嗯嗯啊啊”的女人聲響,於是每一回有感覺了,就在裴逍身上咬一口,一番情事下來,他身上讓我咬得血跡斑斑。
這傢伙平日裡瞧著悶聲不坑,這耐力不是一般地好,翻來覆去折騰了本座近一個時辰,這才鳴金收兵。
我筋疲力盡,正準備昏昏睡去,忽覺他殘留在我體內的熱液化作一道熱流直往我內裡鑽去,緊接著,一副灼熱的氣流由丹田向全身蔓延,過不了多時我就覺得精力充沛,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倘若不抒發一下,恐怕就要溢位來了。
我用力地向鐵籠拍去,這一拍出去可不得了,阿秀口中由寒鐵鑄成,重達萬斤的鐵籠就讓我拍彎了……
本座一臉震驚地望向裴逍:“(⊙o⊙)哇!”
他雙目晶晶,露出一個難得的笑容,道:“恭喜教主神功大成。”
我心中十分欣喜,又不大快活,畢竟這神功是我犧牲“貞操”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