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豁出性命。
我道:“大哥,你對我的好我都明白,可感情是不一樣的;我可以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可我心裡只能裝一個人。在這世上;我真心喜歡的;從頭到尾都只有鬱文一個。我一直拿你當最敬重的哥哥看待;你要我如何能跟你在一塊呢?你說我是個球,你說的對,可我滾來滾去只是想找到自己喜歡的人而已,如今我找到了,我是哪裡都不去了。”
蕭遠道:“那李玉林那你準備如何解釋?”
我默了一會,道:“我不知道,實在不行,我就把教主之位傳給季清之,然後跟鬱文兩個一起私奔,到一個誰也找不到我們的地方去。”
他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能逃到哪去?再者,你真的能為林鬱文放棄一切?一旦你放棄教主之位,你就要為衣食奔波,為黃白之物憂愁,你的日子遠不會像你想的那樣美好。興許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窮困潦倒,無以為繼,到那時,你還會堅持要跟他在一起?”
我道:“我不知道未來會如何,我也不知自己會不會後悔,可我今日若是放棄鬱文,他日我必定會後悔莫及。這些年來,我一直不明白自己想要甚麼,直至前些日子,我恢復記憶,想起這些年發生的一切,終於豁然開朗。其實我想要的,不就是他快活?而他的快活,又是我能給的,這不就是世上最快活的事麼?管多少人覺得我倆不配,我喜歡誰,我要跟誰在一起,礙得著他們甚麼事?就算我倆最後死了,也是我倆作死的,與人無尤,誰又能耐我們何?”
蕭遠道:“你是打定了主意要跟他在一起?”
我道:“大哥,這世上除了鬱文,我最親的人就是你了,我實在不想在你們之中做出選擇,你們對我而言都是不同的。”
蕭遠嘆息一聲,道:“我明白了。我今日不過是試探你罷了,既然得知了你的心意,我也就放心了。大哥祝你們幸福。”
我驚道:“難道大哥你方才說的話都是騙我的不成?”
蕭遠調侃道:“你當真以為自己瀟灑風流,人人都會愛上你?大哥偏不吃你這套,你能如何?”
我感動地撲上去,準備給與一個兄弟情深的擁抱,誰知讓他一個閃身避開了,道:“大哥在你身上耽擱了不少時辰,也該做自己的事去了,你的爛攤子,自己趕緊去收拾。”
我道:“大哥你要走?你有甚麼事要辦可以告訴兄弟,兄弟替你代勞吶。”
他道:“你有你的事,我有我的事,豈能讓你代勞。”
他將手中的傘塞到我的手裡,揉了揉我頭道:“大哥走了。”說罷,轉身走向雨幕中。
他走入雨中的一瞬間,身子就溼透了,我衝過去把傘擋在他頭頂,道:“大哥,你的傘!”
他道:“這是你的傘,這正義教的一草一木都是屬於你的。”
我道:“大哥,你我還分彼此?還是把傘帶上罷。”
他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我,髮梢的水滾落在我臉上,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道:“大哥,你盯著我做甚麼。”
他伸手在我臉上揉了揉,道:“你是大哥一輩子的好兄弟。”
我還未來得及反應,他就取過我手中的傘,一把將我推回屋簷,打著傘走了。
我呆呆地坐在屋簷下,總覺得有何處不對,又說不上來,正絞盡腦汁,一直緊閉的屋門忽然開了,林鬱文站在門口靜靜地望著我。
我立馬撲過去抱住他的大腿道:“鬱文,你不能娶別的女人,你把我和肚子裡的孩子置於何地吶!”
他道:“不是你希望我娶妻生子?”
我道:“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讓你娶別的女人。”
他道:“不是你三番兩次地在我面前提起劉長老的孫女,說要給我們賜婚麼?如今我答應了,你怎麼反倒不高興了?”
我一怔,道:“你……記起來了?”
他淡聲道:“我從未忘記過。”
我驚道:“那你一直在裝失憶騙我!”
他道:“是。”
我氣得臉紅脖子粗:“你既然不曾失憶,那為何要騙我!你是不是覺得甩我很好玩?你看著我扒光衣服往你床上跳,求你對我負責,心裡是不是特得意?”
他道:“我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罷了。”
我道:“你這種行為簡直就是令人髮指!”話音未落,雙手抱住他的的大腿,語氣嬌柔道:“鬱文你沒有失憶真是太好了,你為何要騙人家,你知不知道人家以為你失憶了,好傷心好傷心。”
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