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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谷龍觴笑,“你這人怎麼還是這種小孩子的行為?”

頎鳳軒鳳眼眯起,“你認為,這種是小孩子的行為?”這是大人的行為,真的是大人的行為!

“谷龍觴,讓我好好教訓你,我要你還回來(注意這句話)。”

頎鳳軒翻身再起。

谷龍觴任由,“明天,你上早朝?”

“谷龍觴,我今晚是討回十八歲時的人情。”

“那是人情?”鳳皇確定那是人情債而不是情債?

“是啊,只是人情。”

頎鳳軒就想這麼認定,他和谷龍觴之間,欠彼此的是人情,而非心非情。

“承認在乎我,就那麼難嗎?”

谷龍觴把身上的人拉下來,吻住他薄涼的唇,吻住他的一切。

為什麼就不承認,既然都逼著龍皇說出那話,頎鳳軒在龍皇的心裡,為什麼,鳳皇就不能說,龍皇也在他頎鳳軒的心底。

“鳳軒,什麼時候,就在乎了。”是不是,十歲那年。

谷龍觴仔細的回憶,他想找尋自己的錯失。

十歲的時候,頎鳳軒就毫不客氣的斷了谷龍觴的長矛,斷掉它的武器,侮辱他的人格。

為什麼,小小的少年,就學會那麼狠,是不是,心被刺到了,疼了。

“誰說我在乎你了?”龍皇莫再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的人,總是不好受的這有人深有體會。

頎鳳軒輕輕地動,當閉上眼,快意恩仇轉瞬過,他壓在他的身上道,“我才不會在乎你。”谷龍觴!

谷龍觴修長的手指,穿過身上之人的發裡,柔順的墨髮,忘了刻意的去計較,曾經旖旎華美的墨髮,如今成黃櫨色:那是一種似落葉灌木,花黃綠色;葉子秋天變成紅色的色彩,髮色變成了滄桑的顏色,他的墨髮沒有了,因為陸卿廂下的毒,因為為了幫谷龍觴解毒,他把那毒接引到自己的身上,待毒解了,廢掉的手痊癒了,他的頭髮,卻變了色。

“龍觴。”

“鳳軒,我,愛你。”

谷龍觴把鳳皇抱在懷裡,他把他綁在自己的身邊,他要他一直一直的守在身邊。

頎鳳軒已經睡著,他昏昏沉沉的睡去,對於龍皇說的話,他聽不見。

谷龍觴把枕邊人的發,同自己的結在一起,這也算結髮,不需要誰的見證。

谷龍觴把玩著鳳皇的黃櫨色頭髮,他唇邊擷笑。

“不管老的醜的頎鳳軒,都是谷龍觴的頎鳳軒。”

谷龍觴到底是想通了,如此,他也就鬆開了心裡的結,他想,他和頎鳳軒之間,彼此誰也不欠誰,他們只是在乎彼此而已。

夜裡,頎鳳軒醒來,他正要坐起,不想,青絲被拉住。

頎鳳軒把還在睡夢中的人搖醒,“龍觴,你壓著我頭髮了。”

鳳皇用力的把睡得跟死豬似的人搬開,等他把人移開一點點,仔細一瞧,他差點吐血。

“龍觴,醒醒。”

“還未到上朝的時辰。”

“你綁我頭髮做什麼?”而且還是用紅繩綁在一起,谷龍觴,你這是鬧哪樣!

“結髮。”

龍皇把鳳皇掰下來,繼續睡!

頎鳳軒推了又推昏昏沉沉睡去的人,“什麼結髮。”

“結髮,夫夫。”

鳳皇毫不客氣的給一拳頭,去你的夫夫。

谷龍觴疼,被打疼,“我待會就不上朝了。”

“你敢!”

鳳皇的拳頭再次舉起,谷龍觴睜開眼睛,“怎麼深更半夜起來打人,鳳皇?”把莫名其妙的人再次拉下來,抱在懷裡。

龍皇繼續睡覺!

頎鳳軒起身,瞧瞧龍皇結的發,這算是結髮嗎,拿紅繩來綁,“你以為你是太上老君?”

“算嗎?”

“不算。”

“那怎樣算?”

“什麼樣都不算。”

頎鳳軒就想耍賴,深更大半夜,被噩夢嚇醒,他看見谷龍觴滿身是血,自己嚇得一身冷汗!

“鳳軒,你怎麼突然醒了?”

谷龍觴睡意被攪沒了,他靠過去一點點,頎鳳軒一動不動,任由得寸進尺的人,昨晚,要了一次,拿回了十八歲的債,頎鳳軒便入睡了,安安穩穩的睡下,從未有過的心安,誰知深

更大半夜裡,做噩夢驚醒。

“龍觴,你身子,怎麼這麼熱?”

頎鳳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