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像個瘋子一樣,卻凌虐欺辱一個少年,這種卑劣無恥的行為,和當年那個侵犯自己的畜生又有何分別。可是,如果不這樣,他恐怕真的……會變成一個瘋子吧!
季冉猶如白玉般瑩潔的面頰上,漸漸浮出了兩抹紅暈。
他恍惚而迷茫的望著床頂的帷幔,竟淡淡的笑了,雖然笑的很難看。
火辣辣的疼痛,像是燒紅的烙鐵般,一寸寸,毫不留情的烙在他身上。
他只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李喚依舊發洩般的索取著,一次又一次……
鮮血,從緊窒的體內不斷的湧出,慢慢的,推送變的不那麼費力,可季冉,卻依舊承受著那已經不屬於人類該有的疼痛。
越來越深的撞擊,讓季冉開始變的麻木。
什麼時候,這樣的酷刑才會結束呢?還是,永遠都會呢?
就在季冉即將要失去意識的時候,李喚停止了動作,從已經血肉模糊的穴洞中抽出性器,胡亂的用沒有被鮮血染紅的被單擦了擦,便利落的穿上褻褲,下了床。
臨走時,他還將唇湊到季冉耳邊,警告道:“你最好給我把嘴管嚴實點,若是今夜之事一旦洩露出去,你那融哥哥的命,可就難保了!”
季冉雖然意識模糊,可一聽到融哥哥三個字,他的身體又開始顫抖起來。
李喚不屑的瞪了他兩眼,轉身就朝門外走去。可就在邁出兩步後,他便像根木頭般愣在了原地,遲疑了片刻後看,他才扭過身子,看著床榻上,那如同爛泥般髒亂不堪的身子,心中居然浮出了一絲不忍。
他捏緊了拳頭,轉身又向前走了兩步。
該死!真沒出息!他心底憤憤罵著自己,終於還是轉身,用最快的速度幫季冉簡單的將傷口處理了一遍,同時將他脫臼的下巴復位,也解了他的穴道。
只是他走的急,身上並無帶任何傷藥,所以離開後不久,季冉渾身便開始慢慢發燙。
夜,依舊冷的怕人。
一個修長的人影,在急匆匆的朝太子殿的方向走去。
此人面目英俊,可神情卻是很焦急。
他──究竟是誰?
(10鮮幣)楊二公子楊亦天
冷風獵獵,寒月悽悽。
太子殿外,只有一名年紀稍大的公公守在殿外,他時不時的便跺跺腳,搓搓手,藉此來抵禦寒夜的冷氣。
突然間,一道黑影乍現。
公公立即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可驚嚇過後仍是壯著膽,掌燈哆哆嗦嗦的向那到迎面而來的黑影走去,低聲顫顫發問,“什麼人?”
“在下楊亦天,有急事求見太子,還請這位公公通融一下,讓在下見太子一面。”
“楊亦天?”公公皺著眉頭,抬起燈籠朝來人的臉上照去。
“對!”
公公狐疑的由上至下仔細的打量了他一遍,最後又將視線落到了那張沁滿了滄桑和歷練的臉上,心道真是怪了,誰不知道楊丞相家的二公子是個風度翩翩的儒雅生人,可現在不管他怎麼看,都覺得此人像是個獨步武林的劍客呢?
可再轉念一想,如果此人不是楊家二公子的話,宮中守衛如此森嚴,他又如何能進來。
雖然心底仍存疑問,可他也不願得罪這人,若他真是楊二公子,自己豈不是得不償失。
頓時,他喜笑顏開的諂媚道:“原來是楊公子,方才奴才有失禮之處,還請公子多多包涵。”
“公公這是說的哪裡話,要說失禮的人應該是在下才對。不過,在下於太子真的是有要事商討,還勞煩公公通稟一聲,楊某在這裡先謝過了。”
楊亦天說著便朝公公鞠了一躬,可畢竟夜已深,公公一臉為難的回絕道:“楊公子,這個實在是有些難辦,你看現在都這麼晚了,太子也已入睡多時,若是這個時候被吵醒,依著太子的脾氣,怕是又要大發雷霆,然後喊來一干侍衛把老奴抓進牢裡。唉!老奴如今這一把老骨頭,可再也經不起那些嚴刑拷打了,楊公子,您還是先回去吧!有什麼事兒,明兒個早上再說吧!”
“公公,這事等不得。”
楊亦天伸長脖子,朝著殿門張望,那急迫的眼神,恨不得立刻飛進殿內,見一見那個被他一直記掛在心的人。
五年了,已經五年了……
還記得小時候,那個小自己五歲的季冉經常到楊府玩耍。
季冉那是隻有五歲,別看他人小,可腦子裡盡裝著些奇離古怪的東西,什麼爬樹翻山摔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