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做各種慘不忍睹的事情,現在,該是朕進行還擊的時候了。”
寶融拼命的搖著腦袋。
“就從……你開始。”
男人哈哈的狂笑了兩聲,然後就發洩般動作狂暴的扯開了寶融的雙腿,毫不留情的抓住了那根萎靡的性器,像是要將其扯斷般拽的老高,然後不停的左右搖擺。
寶融痛的不停的擺動腰肢,他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呻吟聲,開始扯著嗓子慘呼起來。
衍……四哥……你們在哪裡……救救寶融啊……
一陣尖銳的刺痛,迅速的開始在體內擴散,他知道,是男人的那東西插進了自己的身體。
好痛,真的好痛──
那跟兇器,是那麼強悍有力,還帶著一股深深的怨恨,在他的體內衝刺肆虐。
(11鮮幣)北魏帝──拓跋鴻
“公子……公子……”很輕很輕的呼喚身慢慢的震動著耳膜,寶融掙扎著張開雙眼,便見一個綰著雙髻的小童正站在床邊,一邊給他擦汗,一邊驚喜的低喊,“公子,您總算是醒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您這一睡就過去了,還好還好……”
寶融木訥的望著子床樑上垂下的帷幔,也不說話,只是定定的望著,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眼裡的一切,都是陌生的,陌生的床榻,陌生的帷幔,陌生的聲音,陌生的味道,他只知道,他一生中最愛和最在乎的兩個人,不在他身邊。
“公子,您餓不餓,要不要小的給您拿些吃的過來,哦,對了,您渴嗎,我給您端些水來。”小童看上去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聽聲音也很稚嫩,他見躺在床上的人遲遲沒有回答,不由的有些急,“公子,您說說話吧,想要什麼就儘管吩咐小的,小的馬上去給您取。”
良久,寶融才低低的喃喃出聲,“你……是誰,這裡……是哪裡?”
小童臉上立即呈現出一付感激上蒼的表情,“公子,您可算是說話了,謝天謝地,我叫張福,不過認識我的人都叫我小福,如果公子覺得順口,也叫我小福就行了,公子,您現在住的地方名為燕竹軒,這裡雖不比其他宮苑漂亮,可卻清淨的很,也算是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燕、燕竹軒?”寶融只是動了動腳趾,下體處的傷口也跟著痛了起來,他立即咬緊唇,才不至於在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面前丟了顏面。
“對啊公子,燕竹軒。”小童又洗了洗布巾,重新搭在寶融微微發燙的額頭。
“燕……燕竹軒……是哪裡?”寶融仍是一頭霧水。
小童臉上立即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公子,您還不知道燕竹軒是哪裡啊!”他見寶融仍不明所以的望著他,才慢慢吐了口氣,解釋起來,“公子,這裡是皇宮,北魏皇帝拓跋鴻的皇宮,這燕竹軒是皇宮中的一處小小宮苑,而您呢,就住在這小小的宮苑裡?”
寶融先是一怔,然後迅猛的翻身坐起,直到下體的劇痛順著脊椎在腦中閃電般蔓延開來,他才逼迫自己相信自己現在不是做夢,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可是,他怎麼會到北魏的皇宮呢?
他清楚的記得,那日,四哥和施大哥帶他的山莊後面的林子裡去散心,他在追一隻小白兔,然後覺得累了,就坐在一棵大樹下休息,然後,然後……
他越想越頭痛,然後的事情他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可是昨晚發生的一切,卻是異常清晰的刻在腦子裡。
他原本以為,自己的身體除了蕭衍以外,不會再被別人玷汙了,可造化弄人啊,十年後的今天,卻發生了這種事情。
恍惚中,他聽到了小福急促的喊聲,之後,眼前又是一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小福趴在床頭,呼嚕呼嚕睡的很香,寶融偏過腦袋看著他乖巧的模樣,又想起了季冉,那個小調皮,沒有他在身邊護著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成天挨訓,估計屁股早被打的開了花吧!想到這兒,他不禁淺淺的笑出了聲。
他只是自顧自的低笑著,並沒有發覺門口已經站了一個高大的身影。那人一襲明黃色的錦衣,頭髮隨意的披散在肩頭,腳上踩著一雙金色的龍靴,器宇軒昂,眉宇間瀰漫著無法遮掩的威嚴和霸氣。
如果硬是要說這人與蕭衍有什麼區別,恐怕就是蕭衍在面對寶融時,從傲然的骨子裡,流出的那絲絲暖人的溫柔吧!
聲音很低,卻使得趴在床頭睡覺的小福嚇的立即跳了起來,然後丟了魂似地轉身就撲通跪在了地上,“皇、皇上!”
拓跋鴻甚至沒有掃他一眼,就擺了擺手,從喉嚨深處發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