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無奈和不忍。
不、不行──
他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直至濃重的鐵鏽味蔓延至整個口腔,他才猛地向前一挺身子,垂頭看著那兇器連根沒入之後,這才爆發出一道好像解恨的譏笑。
雖然嘴張得很大,笑得很猖狂,可那僵冷的聲音中,卻隱著一絲悲涼。很快,他也輕輕的合上了雙眼,眼角溢位一點若隱若現的晶瑩。
四哥的身子,怎麼能讓那些骯髒的侍衛碰,與其那樣,還不如自己親自來。
“唔──”從未被碰觸侵入過的禁地,哪裡經得起如此粗暴的對待,蕭玉珏的身子猛地向上一挺,被鞭子劃破的傷口更大幅度的被扯裂,新鮮得血液混雜著淡黃色的黏液一小股一小股向外湧,然而他的嘴角卻露出一道冰涼刺骨的笑意,化作冰刃直直的刺入了蕭楚惜的心口。
“嗯──”躲在床下的少年儘管緊捂著嘴,但仍是被眼前殘忍的景象逼得發出一道低弱的吟叫。
躲在床下的少年(大修)
“什麼聲音?”正看在興頭上的蕭寶卷聞聲之後,眸中立即劃過一道警惕之色。
蕭玉珏幾乎是本能的扭頭,吃力地睜眼看著躲在床塌下那團瘦小的黑影,半天沒有出聲。
“怎麼了,四哥現在應該極舒服的,可這銷魂的呻吟聲也未免有些太大了吧!”蕭楚惜慢慢的壓下身子,兩瓣紅唇蜻蜓點水般的觸上了蕭玉珏微挺的乳尖,然後又移向胸口處一道半指深的鞭傷處,用舌尖很是享受的舔了一下翻卷在外的皮肉,而後抬眼魅笑道:“六弟我是不怎麼介意,就怕皇上──”
話猶未了,他就將對方的紅櫻完全含入口中,聲音含糊不清的繼續冷聲道:“會──介──意──呀!”
蕭玉珏慢慢的轉頭,片刻後,露出一道帶著感激的冷笑,鬆開了緊扣於地的十指,竟破天荒地開口。
“反正也是將死之人,而且六弟還把哥哥我伺候的這麼舒服,我真是想不叫出聲都難啊!”
這句話說完之後,蕭楚惜的表情明顯僵滯了一下,但馬上就被一道笑聲擊破。
“哈哈哈──”蕭寶卷緊皺的眉角終於再次舒展開來,放聲大笑之後,惡狠狠的冷斥:“賤人終究還是賤人,生來就是一付賤骨頭──”
蕭玉珏無力的側頭,只是覺得下體私處溼乎乎的,而且還有黏液順著大腿根部緩緩地流淌而下,他吞了一口唾液,眼角閃過一道慶幸的笑意。
還好,沒有被發現,要不然的話──
“四哥怎麼走神了,看來六弟我做的還不夠啊!”蕭楚惜說著,又加快的律動的速度。
“唔──嗯──”蕭玉珏肆虐般的擺動著自己的腰肢,口中還不停的乞求著,“不、不要停,再──再來──”
蕭楚惜看著被自己殘忍侵犯的四哥,明澈的雙眸漸漸變得黯淡、無神,就好像是被抽去靈魂般,機械的挺動著身子,直至乳白色的濁液硬生生地自紅腫的幽穴中擠出,看似激烈的動作才漸漸停了下來。
“夠了,我們走,這種地方臭死了,真不是人呆的地方──”蕭寶卷撇了一眼地上猶如死人一般的人,嘲諷道:“不過也罷,過兩天,你的死期也就到了,朕要讓全天下的人看看,背叛朕──到底會是什麼下場!哼──”
說完,他就猛地一甩袖袍,朝房門走去,邁過門檻,還不忘對守衛在此地的侍衛叱道:“你們給朕好好看著他,別讓他給逃了,如若是有半點差池的話,小心你們的脖子上的腦袋!”
兩側的侍衛也被皇上這種盛怒嚇得立即雙膝跪地,連忙答是。
蕭楚惜抽出那根沾滿紅白濁液的兇器,看了一眼那張潮紅扭曲的面孔,口中幾不可聞的吐了三個字後,便倏然起身,匆匆的將凌亂的衣物理好,疾步衝了出去。
“呵~呵呵~~”躺在地上的男人斷斷續續的笑著,聲音透著冷漠,也透著絕望。
待皇帝一行人離去的腳步聲愈漸變小,直至消失,躲於床底的少年才慢慢探出半個腦袋,當看到蕭玉珏如同死人一般躺在不遠處時,便再也抑制不住眼眶中的淚水,連滾帶爬的從床下出來,跑到他身旁便用手撫上了那方傷痕累累的胸膛。
“玉、玉珏哥哥,玉珏哥哥,我是融兒,你醒醒,睜開眼睛──”少年口中不停的低喃著,雙手輕輕晃搖晃著那具癱軟在地上的身體。
“唔──”蕭玉珏慢慢撐開了眼皮,望著少年焦急的神情,光裸的身子毫無遮掩,而周圍也沒有可以蔽體的布塊兒,只能草草笑著費力開口,“融兒,你把四哥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