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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什麼,我答他:“西瓜酒,想試試弄出來能不能喝。今夜將軍的房子騰了出來,我就睡過去吧,這些日子多有打擾了。”他笑:“無妨。”之後幫我收拾床褥衣服,提前送了過去,我看著三壇算是甜酒的東西,想起來小花盆裡的茶壺嘴,取了來塞進腰帶中,抱著三壇酒跟上了風吹停。

夜裡,解開手上的白紗,就著舊患旁添了新傷,為防宋故疑心作梗,每壇酒我都滴了不少的血。五殿下,上輩子我是如何欠了你這輩子竟要血肉相還,想想我就想笑。殺完血立馬包好傷口,周身發冷,我端起小罈子嚐了一口,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也罷,反正不是我喝。

忙活完人一靜下來就會胡思亂想,將軍的告白和那日的玩笑都歷歷在目。屋裡呆不下,我滅了燈走出屋,又回去搬了墩凳子出來踩著上了房。

一個宣稱骨肉兄弟,一個又稱愛我,他二人的話誰的更可信些?忽一想,連父親都有瞞我,這世上我能信任誰?傷口隱隱發痛,痛感引發我想笑,看著天色茫然無星的樣子我失笑出聲,有世偌大,我能信的居然只有那夏國的五皇子,只因我死他便活不成。

房上坐了一夜,第二日早晨吹了些涼風我竟染了風寒,直嘆身體大不如在吹停關時結實,計劃著要操練起來。將軍房裡有個精巧的小盒子,兩層抽屜上各裝有一隻雕了竹葉紋飾的小銅環,令我想起申作玉,摘下一隻放在窗臺,他日等李三壽來連同添酒一同給李本草送去。

在房上坐了三四夜,一日黃昏風吹停尋來,二話不說收拾了我的細軟把我拉了回去,倒在他床上我連靴子都懶得脫便昏昏睡去,一睡就是一整天。醒來時風吹停竟手執狼毫立於圓桌前作畫,我伸長了脖子瞧,他落落大方的一笑提起紙張給我看。

紙上畫有一雕花木窗,窗外有棟房子,房上斜臥著一個敞胸露懷手執殘燈的男人,夜空空無一物,那男人容貌安詳俊逸灑脫,髮絲隨風展在夜色中。留白處書詩兩句:

“噙茶待夜恨日長,臥聽房上美宋郎。”

我取笑他:“別不是你也愛上了我?”他收回畫紙仔細審視後便要收起,我攔住他,提筆又寫下兩句:

“學啞作笑煩心亂,俯羨景中風吹停。”

風吹停一笑,絲毫不掩欣喜,翻箱倒櫃找出些東西要將此畫裝裱起來。他兀自忙著,我拎了兩壇酒揣著小銅環去赴昨日同宋故講好的與李之約。

我有意將一罈小的遞給李三壽,宋故果然搶奪過來,趁宋故試酒將銅環塞給李三壽,心裡卻盤算著宋故已起疑心,日後恐怕不能再拖李兄跑腿。

等銅,等同,不知五皇子你可理解我的意。

回屋風吹停問我那罈子裡的名堂,我開蓋伸進一隻手指沾了酒遞到他嘴邊,他看了看我緩緩張嘴將我手指含下,吮吸著離開。這一行為弄得我倆皆面紅耳赤,夜裡在床上聽著風吹停的呼吸聲,嘗酒那一幕又在目,壓抑半月的□上來,我不得不下床去外吹吹風清醒一下。誰料腳伸下床還未尋到鞋,就被風吹停纏著重新躺倒在床上。

兩層衣服下溫暖來回傳遞,我能感到自己的心跳猶如撞鐘一般。風吹停脫了我和他的衣裳,黑暗中他引導著我的手在他身上撫摸,我不敢說話,靜靜地隨著他將手移到了他的身後,他帶著我的手指伸到那片柔軟中,許久才拉我壓在他身上,用雙腿環住我的腰。

我還記得那日將軍身下血染的床褥,因此我很小心很緩慢的移動著身體,同時觀察著他的動靜,生怕傷了他,直到他迫不及待的迎合我,出聲催促我。

氣喘吁吁的抱著他,我初次知道溫柔的與男人做這事樂趣不亞於與女人做。雖然沒有圓潤的雙峰,不過高|潮可是裝不出來的。

有一必有二,抱著好奇與寂寞我幾乎每晚都與風吹停發生關係,從最初的生疏被動到之後他舒服到求饒,我們倆人在床上越來越默契,宋故的臉也相應的越來越黑。

一日事後,我百般精神睡不著,逮著風吹停的胸口又掐又捏也不讓他睡,無奈之下他側身看我,強忍著睡意睜著眼睛應:“作甚?”

“我睡不著,你給我說故事。”

“我哪兒有什麼故事啊。剛剛做了有四次難道你就不累嗎?”風吹停的語氣應是覺得我不可理喻,說實話,我就是這樣認為的。

“一想到你方才的哭腔我便覺得很有成就感,於是就精神了。”我壞笑著裝出一副委屈的聲音,伸手在他的腿上來回輕撫,他打掉我的手轉過身。我佯裝起床做出些動靜,他才回首問我:“你起身做什麼?”

“我去找青瓊,聽他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