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問,給我看著周圍。”
手都酸了還是沒弄出來,嘆口氣,真想就這麼策馬趕到汲水樓去。正發呆,將軍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在我面前蹲下,他碰觸到我時我渾身充滿了抗拒,可時下也沒有別的辦法,我只好以拳掩嘴享受著他高超的技巧。
不知怎的我忽然問他:“你跟他睡過了?”
他怔住,抬眼看我,那光景令我不自在的轉過頭去。
“當我沒問。”
所有躁動在將軍口中一散而盡,我靠著樹整理好衣服慢慢坐在地上。氣喘吁吁地看著他鼓著兩腮,我說:“吐出來吧。”言畢他竟嚥了下去!
“喂!你!”
“結束後會有人來清理獵場。”
開不了口向他道謝,我只有抬手為他擦去嘴邊的濁液,他眼泛水汽看著我,下一個瞬間,他撲進了我懷裡。
《宋聽傳(結局已出)》一朝風起 ˇ燃香一夢ˇ 最新更新:2011…06…22 13:10:00
我一動不敢動,直覺告訴我,若是跟他繼續發生那種關係就等於給夏皇戴綠帽子,夏皇一定饒不了我。略微推開他一些,我說:“回去吧。”他趴在我身上,含糊不清的問:“回哪兒去?”
“營地,還能回哪兒去。”
將軍沒有動彈,我只好等他,許久才聽他說:“不然,你帶我走吧。”這是在試探我麼?想了想我答他:“走去哪兒?將軍以為宋某走得動嗎?”
他沒搭話,伸手抓住我腰上的衣服,枕著我的肩膀看向外面。
曾幾何時我以為身上這人是世上僅剩的可令我信任的人,這份信任建立在此人對我的心意上,而今他已歸屬夏皇,我還能信他麼?以前常暗笑夏皇多疑好猜忌,現在看來我同他又有何區別。
待我完全平心靜氣,我慢慢推開將軍,起身從他身邊繞過走去梁臣身旁,取出酒囊解渴。我喝了兩口酒,將酒囊遞給將軍,他接過拿在手裡眼睛卻看向我:“你與聖上約定了什麼事?”
“他沒告訴你麼?”我笑,取了些糕點正要吃,想到沒洗手又放了回去。將軍嚥下一口酒,答:“他不曾在我面前提及你。”
“他對你如何?”
“還好。”
點點頭,我上馬等他,兩人回去路上沒再說話。有很多問題我想求證於他,思及他與夏皇的關係我又打消了念頭。走在他之前,樹葉間投下光束點在我前進的路上,使我覺得孤獨起來。
回到營地夏皇並未多問,申時初起眾官陸續歸營,禮兒與琉茲皇子也是前後腳而至。我問禮兒情況如何,他衝我點點頭,弄得我不明所以。待人清掃獵場時才報出數來,禮兒的成績比琉茲皇子好,見禮兒下馬領賞,我有些遲疑以致失禮與夏皇。下馬謝罪時又報秦懷章被雄鹿撞傷,不好的預感如洪水席捲而來,我退到一側看情況,默不做聲。
秦懷章被帶回到營地後,由於天色已晚營地混亂起來,我拉住禮兒將他護在懷裡,小心的看著周圍人的動向。秦懷章捂著胸口被人抬到現搭的床上,隨行的一名醫官前去看了後向夏皇稟告情況,之後幾個侍衛奉命抬著床板帶秦懷章離開,留夏皇打著圓場。
那一瞬間我覺得很疲憊,無休止的算計與犧牲,只為一個人的慾望。
回府後水魚翔找了來,為避耳目他抱著水玉。我從他手裡接過水玉邀他到院中,遠處是琉茲國師獨坐亭中,我示意水魚翔走遠一些,之後他湊到我耳邊裝作逗弄水玉跟我說:“命王,事有蹊蹺。”
“啊,靜觀其變。”
我將水玉舉得高高的,心裡也有了打算。秦懷章看來是必死了,他的死標誌著夏皇拔除四皇子餘黨的開始,我們彷彿又陷入了新的危機。
“水大人,吩咐下去,都和往常一樣做好自己該做的。日後你們不用再來詢問我,直接去找禮兒。”
“命王!”
“相信他吧,他已經長大承認了。若有任何差池,那也只能讓他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但是還請水大人盡力保護他,我就這麼一個兒子。”
水魚翔眼眶溼潤地看著我,末了拱手答:“臣,遵旨。”
下午吩咐了米回派人去秦府送了些藥材,囑咐了若有意外立即通知王府,米回忙前忙後連範亦都被他叫去幫忙。琉茲的來使們乖乖的待在院裡自己找樂子,禮兒去馬廄刷馬,我獨坐在書房,持筆在紙上胡亂塗抹著。
至夜,輾轉在床久久不能入眠,記起國師所贈香塔頗有效益,便又燃了一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