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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到了。

整個冬天我經常有意無意的找機會去侵犯他,不過也都是點到而止。幾次之後為防他以為我不敢來真的,我命他在寢宮備一些調|教的器具,雖然當時口頭上有威脅他,不過見他滿面通紅地將那些東西拿到我面前時,我隱約感覺他像是有意在迎合我。而這種迎合總是在給與不給中搖擺不定,令我想不明白。

走近夏皇的寢宮,當值的公公很有顏色地直接退散周圍的宮人為我讓開路來。進去後我插上門,見夏皇遠遠地站在桌邊看奏摺。我將腳步放得很輕,他卻聽得仔細,不得不說,他對於周圍環境變得越來越敏感。

見到我來,他放下奏摺順我手指的方向走到龍榻旁,抬眼看我沒有多說什麼,他自己解開了衣帶褪下衣褲站在那裡。我走近些,坐到桌旁看著他沒看完的奏摺對他說:“把那個吐出來吧。”

回頭偷看他,他跪趴在榻前吃力的按我指示不用雙手吐著那串七星瑪瑙珠。我將剩下的奏摺看完後原樣放了回去,轉身背靠桌子而坐,看夏皇那番努力的樣子,我仍然想不到能使他做出如此大犧牲的原因是什麼。

瑪瑙珠串掉在地上發出聲響,他深吸了一口氣再徐徐的撥出來,收縮了幾下後|穴才從腳凳上站起來。我走去他身邊,攥住他的龍根拿捏了幾下便聽他驚呼著在我手中發洩出來。沿床坐下,我分開他雙腿將他放在腿上,抬手把濁液遞到他嘴邊,我令道:“你自己的,舔乾淨。”

一個月前他還會抗拒,而現在竟也能面不改色地聽從我的吩咐。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他舔著我的手指,我拖住他下頜將手指乾脆送到他嘴裡去,聽他的喘息聲逐漸模糊起來,我抄起床榻上的一支中號玉勢慢慢從他下面塞了進去。

類似嗚咽的哀鳴聲從我指縫中滲出來,我看著這在我懷中淪落至此的帝王,不由得懷疑起來,這真的還是那個夏皇嗎?為什麼要任我對他做到這一步?

“自己拿著。”

手中的玉勢被接過,我手搭在他大腿上有意掛搔著腿根部,他的龍根又漸漸抬起頭來。將手從他嘴裡拿出去捏他的乳|尖,另一手握著他的龍根揉搓著,他竭力調整著呼吸,終於能夠開口問我:“你……為什麼從不抱我?”

很新鮮,他居然會問出口。

“聖上從未開口,臣又豈敢逾越?”

他一手攀上我的脖子,抬起頭問我:“你想抱我嗎?”

方才的笑意凝在臉上,我沒有回答他。

實話說,我對他並沒有慾望。僅是抱住將軍的腰我便迫不及待地想進入他的身體,而對夏皇,他在我面前自瀆都沒法令我產生慾望。

我正沉默,夏皇從我腿上掙脫下來,他夾著身後的玉勢彎下腰解開我的衣帶。在我還當他是與我博弈時他降低身段在我腿間跪下,不容我反應便將我那裡含入口中。

我很震驚,不只是因為他會屈尊跪下為我做這件事,還因為他的手法步驟與將軍為我做時的如出一轍!

這到底是為什麼?將軍不是說那九個月以來他從未與夏皇發生什麼嗎?難道他騙我?還是說,那九個月之前將軍與夏皇曾經有過什麼?

許久他含著我嚥下那些濁液,又伸出舌頭舔乾淨周圍,連善後都做得與將軍所為一模一樣!

一肚子的疑慮蒸騰帶火,我一把拉起夏皇丟在床上,抽出玉勢不分輕重地將自己釘進他體內。我不顧他的哀嚎與床褥上的血跡,只管宣洩著自己的怨氣。

一樣的手法和步驟,他們兩人若不是曾經長時間做過,那就只能是一個調|教師父手底下教出來的!怎可能夏皇也住過宋故的王府後院!

宣洩過後,我幾乎是跑出皇宮策馬回府的,我等不及向將軍求證,我想知道會這樣的原因!但當我見到將軍時,我卻什麼都說不出口。

如何說,告訴他“我與聖上做了發現你倆做法很相像”?我辦不到。

將軍察覺了我的異樣,他扶我在桌邊坐下,關切地問我:“怎麼了?”

或許是我記錯了,應該是大部分人那樣做的時候都差不多,我多心了。我這樣想著,心裡卻還有不甘,看了再看將軍的臉,我實在不想懷疑他。抱著為自己定心還將軍清白的目的我還是開了口:“蓮,可不可以幫我做……用嘴?”

他稍怔,起身去關了門窗再回來,當他用嘴撫慰我時我絕望了。

一樣的手法和步驟,所有的細節都一模一樣。

見我怎麼也提不起精神來將軍有些心急,我輕輕推開他拉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