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白。我用膝蓋張開他的雙腿探進去,一條腿半跪在椅子上膝頭磨蹭著他的龍根,聽著他呼吸逐漸急促起來,忽然他一把推開我抓緊了自己的衣領。
舔舔嘴唇,我笑著倒退幾步出了御書房。
說起重華的所在,實際上我也只是猜測而已,禮兒可能會知道,但是我不能去問。這一問,他除了隱瞞之外還很有可能對我心存戒備。這事得去問花餚。
出了宮我上馬直奔花餚府邸,開門見山詢問了當初禮兒離京後的行蹤,花餚苦思冥想一番回答我說:“世子一人騎馬去了吹停關,那是焦順的地界,我的人不好跟過去。估摸著,除了吹停關,世子也是去過桐城的。”
“可知道世子都遇見過什麼人?”
“這……臣就不知道了。”
在花餚那裡小坐了一會兒,我回去王府,正巧水塘蘆在,他迎上我跟我炫耀水玉會寫字了,我抱起水玉叫上水塘蘆進了書房。
小水玉站在我的椅子上拿著毛筆在紙上畫著,我湊近水塘蘆耳語他問:“塘蘆可還記得前些年一直住在我後院的那個人?”
“義父指那個神醫?”
“不,神醫身邊那個。”
水塘蘆想了想點點頭:“有印象。”
“好,你去找他,找到他,給我帶回來。”
水玉拿著寫有自己名字的紙給我瞧,我誇讚了他一番,就聽水塘蘆抱怨說:“義父真是不近人情啊,”我看向他,他笑著說:“知道了,但是如果帶不回怎辦?”
“必須帶回來。塘蘆,這可事關重大,否則我不會讓你去。明日朝後你就出發,我去給聖上打個招呼便可。”
“那水鏡劍?”
“什麼水鏡劍?”
“上次斬馬關外輸給你的那個,我弄不來……”
“你把重華帶回來,這個就抵消掉。”
“好,一言為定。”
晚膳時將軍見我心不在焉,詢問幾番,我都說沒事,結果給他看見我臉上的淤青,他幾乎是丟下筷子來捧住我的臉問:“這是怎麼搞的?誰敢在你的臉上動手!”
我拉過他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吻著:“是啊,誰敢在我的臉上動手啊。”
將軍恍然大悟,滿眼心疼地看著我又不知該如何是好,然後他當著帛魚水塘蘆的面吻了我的臉。平常的將軍對外一直儘可能與我保持距離,方才這作為估計是著急得忘了周圍還有別人,想到他如今滿心裝的都是我,不由得令我心中一甜。
男寵也好,堂哥也罷,我已經離不得他了。
“好了,吃飯罷,我飯後進宮一趟,有事要稟報皇上。”
將軍點了頭,乖乖在我旁邊坐下,待他注意到帛魚與水塘蘆都盯著自己時,居然還能若無其事的給我佈菜,這令我多少覺得有些新鮮。
帛魚知道他家父王有好男色,看到我也好這口他一時有些震驚,不過似乎還是接受了,他低下頭繼續吃飯。而水塘蘆呆坐在那裡許久,好像突然想通了什麼而點點頭。
“塘蘆,你點頭是什麼意思?”
“塘蘆在認命,我不會有小妹妹了。”
“吃你的飯吧兔崽子。”
出府時將軍執意要我帶一件外袍坐車去,看他如此堅持,我便答應下來。馬車內一片漆黑,讓人看不見前路,這便是我從來不愛坐馬車的原因。
進宮直去夏皇寢殿,果然正如公公所言他還在秉燭勤政,我攔著不讓通報,遣走公公且讓他散了周圍的人,老公公略有遲疑可還是如我所言照做。
我一步一步靠近龍榻上只著著淡金中衣的夏皇,他聚精會神一直沒有抬頭,直到我站在小案几前他才抬頭大吃一驚。
“你怎麼進來的!”
“別擔心,也就是我能默不做聲進來你這裡。”
他鬆了一口氣,低下頭繼續看奏摺戰報,詢問我的聲音十分無力:“你來做什麼?”
“看看你,”我在他身邊坐下,他很明顯地向旁傾斜了身體來躲我,我笑,順手拿起一封奏摺翻著繼續說:“我令水塘蘆明日去吹停關一探究竟,你幫著想個藉口明早給他幾日假期。”
“好。”
“若真的要一戰吹停關,申作玉與成業曾與焦順交過手,到時候由他二人帶兵,這樣你也放心。”
“好。”
“關於重華或者吹停關的任何事,不要去問禮兒,朝堂上也不要提及,那孩子單純,我不想他日後自責。”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