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的令下,萬箭齊發,殺得無路可退的敵軍措手不及。
哼,這便是犯我國境的下場。
轉眼間,敵軍死傷已過多半,為首敵將胸前也中了兩降,擦了擦嘴角的血,正狠狠的瞪著我:“卑鄙!”
我勾了勾唇角,淡淡一笑:“兵不厭詐這詞,想必你也聽過吧。”
這話說得敵將啞口無言,他一手拔出了胸中兩箭,也不怕流血過多,低吼一聲,揮著把大刀便向我奔來。
不錯,有骨氣,不過現下這般狀況,與我一戰,只是以卵擊石罷了。
我策馬迎戰,把了佩劍,不下幾戰便斬了那敵將的頭顱,滾燙的鮮血濺了滿身,我皺了皺,平素雖喜血那純粹的紅,不過這濺了滿身的血倒是染了滿身的汙穢,倒不是平素所喜的了。
三十六 敗敵
將敵將的頭顱拿在手中,我道:“主將已死,若是現下束手就擒的話,本王可以饒你們一命。”
那些個受傷的兵士噤了聲,面帶著惶恐,左右看看,放下了手中兵器,束手就了擒。
在眾軍士的歡呼下,此戰大勝。
帶眾將士帶著被擒的殘兵回營後,我扔了手中的頭顱,嗤笑一聲,騎馬也隨了將士的腳步回了營。
自古以來,輕敵者沒有好下場,本王倒是不信他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在敵軍還未寫降書下是不能搬師回朝的,靜待結果的一月以來,令我高興的是收到了清衡的書信,信上說他的病以漸康復,讓我安心戰事,切勿為他的事分心在戰場上受上不該受的傷。
瞧瞧,我的清衡,多麼體貼,原先所想的事我也該放下了,那些計劃也該停手了呢。
正瞧著書信傻笑,那俊秀雅逸的字跡就如同清衡的人一般,一樣的美好,就聽見守在帳外的進帳來報——
“王爺,帳外有一人求見,自稱是王爺的義弟。”
我輕放下手中書信,有些疑惑,義弟……呃……我什麼時候多出來了個義弟?
“讓……”他進來。
不過這後面三字還未出口,便從帳外鑽進來一人,那頗為激動的兩字迅速的打斷了我將要出口的話。
“大~哥~”
伴著這話的,就是同杏仁一樣,喜歡抱上我腰的動作,我按了按額頭,這熟悉的聲音和這異常欠揍的動作,定是慕容幸無疑。
還未將慕容幸這人從自個兒的身上扒下來,他便兩手推開了我,伸手揉著自己的胸,有些哀怨的看著我:“哎喲!大哥,你想硌死我啊?想硌死我也不必要穿那麼個破玩意兒吧?話說大哥你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