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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那……那我豈不是已有五年未有去見惜然了…這可怎好啊。

在花神不解的眸光下。我急急起身。穿著衣又想到了什麼。回頭便問:“花神。我託你修的琴怎樣了。”

花神一楞。又一指旁處的書案:“不是在那兒麼。早前我便修好了。只是這幾日你一直昏迷在我府上。我也就未有將琴交到孤鸞的手上了。”

朝著花神所指的方向。我快步走上前去。伸出手去胡亂一彈。聲音雖是有些錯亂。但好歹我知道這琴已經全全修好。且是一把聲音極好的琴。

若將此琴交於惜然。他一定會很開心的。或許。能原諒我這五年來都未有前去看他的過錯了。

將古琴抱在懷裡。匆匆告辭後。我架祥雲又回了崖下。崖下風景依舊。只是物是人非。靜得讓人心生落寞。

一百一十六 玉帝

清衡怕是已經走了吧?還有那隻小狐狸,明明也只才五日而已。

進得屋去,屋內擺設未變,只是木桌窗欄上佈滿了灰塵,牆角也滿是蛛網,茶壺裡滴水未有,果然,惜然他們是走了很久了的,看著這無人居住的房屋,只覺鬧心,一揮衣袖罷,還是將房屋變得潔淨如初時,看著也好受許多。

瞧瞧懷中古琴,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惜然沒在這兒了,我又將琴擱這兒做什麼呢?還是等哪日遇上了惜然,或是惜然回來了,再將琴輕手交給他的好啊。

如此想著,我轉過身去,留下那房屋狐立,或許終有一日,我還會再回來看看。

不想這麼快便迴天上去,那歲月枯燥,眾仙又避我不及,我還不如在凡間多走走,混混時辰也好啊。

如此,我又走向了那條幽靜小道,眼前的洞口還是原來那般黑幽幽的慎人,只是少了那時與我同行的幾人罷了,步入洞內,幽幽的微風吹過,有些微涼,我緊了緊衣衫,抱著那把琴繼續往前走著,只是想起了往事,牽起了唇。

少頃,崑崙的寶鏡就在眼下,想來我執念已消,再踏進些,也該是直接出得這山洞到得崖上,而非往常那般被困在鏡中的過往不可自拔。

靠得鏡前,沒有那惑人的聲音,我放寬了心再進前些,只是這頭暈暈乎乎的熟悉感覺讓我大感不妙——

我這不是執念已消了麼?怎的還會如此啊,莫非我還在執著著什麼?可我完全不知道啊!

如此抱怨,眼前的景象讓我楞在原地,熟悉的府邸,熟悉的守門人,熟悉的相府二字高懸府門。

或許是我刻意忘卻我不願忘卻的人,不曉得鳳吟如何了呢,雖知這是鏡中,我所見的也只是過往,並非現今發生的事,但我還是忍不住步進府門,忍不住想要看看他的容顏,他的雅笑。

“你說什麼?!”清冷的聲音許久未曾聽到了,現今聽來,還帶著些不可置信。

我急不可待的走向前去,鳳吟的面容依舊,只柳葉眉下一雙丹鳳眼透著幾分哀傷,卻不知是為何。

站在鳳吟身前的侍僕哆哆嗦嗦:“相……相爺,少爺他,少爺他失蹤了……”

失蹤?我兒時失蹤過麼?不對啊,鳳吟他是不說話的來著,怎的現下卻開口了?莫非是怒火中燒氣急了?

那侍僕顫顫巍巍遞上一封書信,又道:“這是小的在前院打掃的時候發現的。”

鳳吟接過,拆開來一看蹙了沒,我離他較遠,自是看不清那上頭寫了些什麼的,想是怒極,只見鳳吟一手“啪”的一聲拍上桌案,張了張口似要說些什麼,但就在這時,另一僕從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

“相爺,不好了,公子病了!”

嘖,若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我被當做公子卿虜去的那回發生的事吧,而這僕人口中的少爺指的就是我不假,自然,另一僕人口中的公子,合該就是公子卿了。

鳳吟蹙了眉頭,左右為難,躊躇片刻後,還是決定去看孤身一人的公子卿了。

原來,鳳吟他未有來找過我是真,而其中緣由,當真是為了公子卿。

突然間,畫面變得極其模糊,鳳吟和其他人我都看不清了,最終,都歸於黑暗。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了,鳳吟又出現在也眼前,只是他平躺於榻上,面色頗為蒼白,間歇低咳幾聲,顯得極其虛弱,莫非是病了?

而他身旁坐著的女子紅了眼眶,仔細瞧瞧這面容,我記得,這便是鳳吟娶進門的公主了,沒想到她竟還在府上。

公主那雙大眼紅通通的,有淚滴滑下,手執著小手帕抽抽噎噎的,這模樣,竟讓我認為鳳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