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願意走動。”
胤祥點點頭,眼裡有點無奈,也有掩不住的擔憂,苦笑道:“四哥代我問他老人家安吧。”
“其實,今兒我來,阿瑪也是默許的,”胤禛最是看不得他自嘲的樣子,連忙道:“你再忍耐些時候,我看過些日子,阿瑪的旨意應該就要下來,到時候你光明正大地出了這個門,還是原先那個拼命十三郎。”
“四哥,你別拿我取笑,”胤祥面上神色一暖,經不住笑起來,回嘴道:“早年那些事,可有一小半都是你縱著我做的,剩下那一多半麼,你也都是默許的。”
胤禛瞪他一眼,抬手把女兒軟軟的胳膊塞到他手裡:“抱著,我歇一會兒。”
胤祥哭笑不得,見他真的要撒手,連忙接過女兒抱緊了,跟女兒烏溜溜的大眼睛相對瞪了一會兒,立刻敗下陣來,討饒道:“四哥。。。哎,四哥。。。你不能真就不管了啊。。。。。。”
胤禛原也只是存了勸他開懷的心思,自然不會當真把女兒全丟給他,眯了眯眼見他當真手足無措,便忍不住勾了唇:“她又不是琉璃做的,你這麼捧著做什麼?”
“哎,四哥,話可不能這麼說,咱們的女兒,那可比琉璃燒的金貴多了,要是摔著她,我得心疼死。”胤祥跟他回嘴已經成了習慣,說完了才想起方才要說的事來,忙道:“四哥,你抱一下,我有東西拿給你。”
胤禛挑了挑眉,伸手把女兒護在床上,讓她自己跳來跳去地玩,疑道:“什麼東西?”
“好東西,”胤祥已經蹲□在桌下的櫃子裡翻找起來,頭也不抬地回了一句,興致勃勃地攤開手來遞給他。
手心裡是一隻通體碧色的鼻菸壺,襯在他骨節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