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發情一天就不舒服是不是?
韓冷臉轉到一邊不看亮哥的問:“哥啊 。你的褲襠怎麼硬這樣快?”
亮哥說:“要不是昨天晚上我睡著了,我肯定拉過你來好好操一操,那哥們的鹿茸膠囊我吃了一粒,沒想到效果這麼好,你來一粒要不要?”
韓冷無奈的呻吟了一下。日的。。。我說你怎麼不停地硬,他無力的說:“不行啊。。這樣傷身體的。”
亮哥笑了:“怕什麼?”
韓冷也笑了:“我要是總硬我就會想念哥你的屁股的,這樣不太好吧?”
亮哥一下就把韓冷推在床上,笑著說:“我讓你不太好!我今天晚上會幹的你鬼哭狼嚎的!”
韓冷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亮哥就迫不及待的一下的把韓冷的褲子拉掉,好像發情的公馬一樣的使勁的用手上下的撫摸著韓冷顏色淺淺的龜頭粉紅的的陰莖,摸了一會兒又一頭的紮在韓冷的下腹部上毫無規律的啃咬著韓冷的光滑嫩的觸感好像天鵝絨似地小腹、腹股溝還有陰部。
他一會兒嚇唬韓冷似地咬一口韓冷的雞雞,一會兒咬睪丸,嚇得韓冷嗷嗷的大叫。韓冷越叫,亮哥越興奮,最後帶著極其淫蕩的笑直接的爬在了韓冷身體上。
操的!快200斤的體重啊啊啊啊!一個花崗岩一樣密度的身體,要是被那麼大一塊花崗岩懸在身上,估計是人都沒有任何性慾,有的只是想逃跑的慾望。
韓冷有些害怕的急速地呼吸著,有胸肌但是不太明顯的白皙胸膛綿延不絕的的起伏著,真的是沒有什麼興奮而言,這種感覺就好像夜間急著回家,卻被一個大漢半路攔住,按到在骯髒的路邊似地,誰也不知道下一步自己的身體將受到什麼傷害,也許是強姦,也許是亮哥說的強姦以後再強姦。反正不會有那種被變態割去雞雞和睪丸的痛苦就是了。
亮哥笑著把剛才已經扒下來的韓冷的褲子弄了幾下,然後用他的腳踹著韓冷的褲子一下踢了下去。
然後牽起那韓冷的寬大柔軟的家居服,一頭鑽進韓冷的衣服裡面,從下面的陰莖一直向上舔舐,陰毛,小腹,上腹、胸口不斷的品嚐著韓冷帶著微微帶著海洋氣息的細嫩面板,一邊聞一邊舔。
韓冷的早就被亮哥騎壓過多少次的身體,現在已經明顯的亮出了緊急狀態的紅燈。
整個的身體都開始慢慢的燃燒、發燙,尤其是那一對清晨太陽下綠葉中的粉色花蕾一樣的清新乳頭,早就被亮哥靈活的舌尖撩撥的硬硬的挺立了起。
亮哥不停的用自己的唇壓著,摸著用牙齒輕輕的啃咬著他喜歡的韓冷的鮮活軀體上的敏感點。
韓冷好像睡覺的貓咪似地,完全的軟著身體,一點兒都收攏不起來自己的四肢。現在的狀態就是肌肉無力。他躺在床上,完全就是一個沒有任何自由的獵物,而身上的肉食者就是那個強悍的讓人也是無力的亮哥。
韓冷任由著亮哥舐遍著他的每一寸肌膚,亮哥的唾液,亮哥對他腰部的啃咬,對他腋窩的嗅聞,對他脖子的吸吮,沒有一個動作不招來韓冷軟軟的推搡和軟軟的呻吟的。
韓冷在亮哥的瘋狂吻噬和亮哥早就有預謀點燃的香薰催情蠟燭下下喘息連連,最後他的的呻吟聲完全的變成了陶醉不已的催情的聲音,亮哥挺著硬硬的大雞巴,用嘴堵住了韓冷的嘴,一寸一寸的吃掉韓冷嬌媚動人,讓人聽見就想幹死他的聲音。
瘋狂的纏綿舌吻了好一會兒。
亮哥完全的把舌頭整根的插入了韓冷的口中,韓冷的唇舌和亮哥的唇舌緊緊的交纏在一起,雙手毫無意識的上下撫摸著亮哥沒有絲毫贅肉,磐石一樣堅硬的滾燙肋間和後背,亮哥也在不住撫弄韓冷柔滑到讓人銷魂不已的身體,堅硬的手指在韓冷的熱熱肛門上上來回的摩擦插挖,那裡是韓冷被他開發的最成功的敏感地帶,他的每一下的捅觸都能讓韓冷想起粗粗肉柱深埋在直腸裡的又痛又真切的充實感。
摸了好一會兒,亮哥有點兒忍不住了,他讓韓冷跪在床的邊沿上,分開韓冷在日光燈下被照出白雪一樣顏色的誘人雙腿,那上面的臀部有著他所觸控過的最好的手感。
他說:“冷冷,我們來玩綁架強姦吧。”
然後抓過衣服就把韓冷的雙手反剪在韓冷的背後,韓冷此時只能用雙肩和下巴抵住床面。
亮哥自己去廚房拿了一根細長的紫茄子,然後用它抹上潤滑劑,對準韓冷的肛門。來回試探了幾下,一下就捅插了進去。
韓冷此時直腸裡早就被刺激出來乳白色的液體了,那些液體溼溼的浸潤在他的肛門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