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個時候,他和亮哥拿著很大很大的柞樹蠶蛾放在衣服上,手指上玩弄。
韓冷當時去參觀了綠色博覽會以後回來就跟亮哥說:“哥,我看見那個雄蠶蛾酒了!你弄點兒雄蠶蛾來,我們炒著吃吧!!!”
亮哥當然非常聽話的就開車帶著韓冷去了戰前市場賣蠶蛹的地方。因為柞樹蠶是必須經歷大蟲子─蠶蛹─蠶蛾─卵─小蠶的變化過程,除了卵和小小的蠶以外其他的都可以吃。
賣蠶蛹的男人面無表情的一個一個的用特殊的工具從白色的蠶繭裡往外扒著黑色的蠶蛹。
亮哥問:“你家有雄蠶蛾嗎?”
那男人手上絲毫沒停的說:“有,都在倉庫裡,得去抓。到處亂飛的,都是我留著自己泡酒的。”說著這話的時候手裡又甩出去一個黑色的蠶蛹,這邊一放手,白色的破頂的蠶繭殼帶著亂七八糟蓬鬆的絲線的掉在他手下的筐裡。
韓冷跟著他們到了街對面的簡陋炕錕以後,男人一開門。露出了裡面堆得好像小山一樣裝著蠶繭的竹筐。他不慌不忙的用手一下一下從筐上摘下爪子緊緊抓著筐的蠶蛾。一共是30多個。都給了亮哥。
回到家裡以後,亮哥就用剪子把所有的蠶蛾的腦袋和翅膀都剪下去了,蠶蛾疼的在紙上打轉顫抖。亮哥弄完以後就把蠶蛾給了韓冷,韓冷燒開油就把所欲的公的都用油烹了,還不夠亮哥塞牙縫的。
母的亮哥不吃,都給韓冷了,韓冷鬱悶的要死的格崩格崩的一個一個的咬著堅硬的卵。媽的。。。吃完以後牙差點兒沒崩沒了。
吃過這一次以後亮哥就嚐到了甜頭,他專門的花了100多元從一個醉鬼手裡低價買來了一筐蠶繭。這以後的日子,就是亮哥家到處落著蠶蛾的日子。
韓冷專門的買來了 一個小籠子把用強酸吐液腐蝕開蠶繭鑽出來的蠶蛾都扔了進去,湊夠幾十個就炒一盤。
韓冷現在還記得那些溫良的蠶蛾毛茸茸的有力的爪子和很招人喜愛的胸。
可是去年和今年他就沒鼓動亮哥謀殺蠶蛾。因為無論如何他都再也下不去手了。
韓冷養過一回兔子。也是亮哥特准他在陽臺養的。一公倆母。韓冷那時候天天出去採草喂兔子。兔子也下了兩窩,小棉花球一樣的。
後來入冬了,亮哥說該宰了那些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