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骨上磨磨蹭蹭:“回臥室也好。不愧是禽獸,真是懂體諒人。”
我翻了翻許久未曾溫習這個動作的白眼,覺得不是那麼幹澀了,所幸乾乾脆脆的,懶得和他糾結,今晚上他不折騰個結果出來是不會罷手的,我就著這個動作把他拖回了臥室,再隨手把他解開丟在了床上,結果人家不領我的情,就開始撲騰。別說,勁兒還真大,怪不得第一次見面那男人能被他推開。
“……”順勢壓在他身上,他不亂動之後我才開口囑咐:“別亂動。”
小孩這種時候格外的安靜,也格外的聽話。我唯一能說的只有一句鑑定而已——小孩的面板是真好,手感不錯,肉感也不錯。
他眼睛一直亮晶晶的,我看他好像挺期待的,心思一轉,一橫就把手就往下摸了,一邊深呼吸一邊心裡默唸清心咒,小益同學沒有繼續太抬高弧度,這已經很好了。
美色當前,敵要動我不動才是正道。
小孩的呼吸逐漸深重,一次比一次拉的間隔長,還一個勁把鼻子往我耳邊湊,腳背跟我的腿糾纏不清。
河蟹河蟹爬呀爬,小燈拉不拉要拉。
幫小孩解決完之後,讓我非常慶幸的是我的衣服都還在。
這事兒都是我幫忙的,我也不能嫌棄他贓了,只能將就著叫他挪挪窩,他倒好,懶洋洋的支手撐腮不動換。
好不容易把床單換了,轉身去自己解決的時候,小孩站在床邊的臉已經黑得和鍋底一樣,就差黑穿了。我以為他都要和我決一死戰了,結果人根本除了臉黑穿以外就沒有其他反應了,直到我進浴室,才看見他惡狠狠的摔我床上。
這才乖。今天這是十有□是朽木給佈置的,跟他能學到什麼,只能學歪。
我洗完澡出來,小孩還在睜著眼睛望天花板,看見我還發了好幾個白眼。我心情很好,不跟他一般見識,歡欣鼓舞的掀被子上床,臨了關燈的時候,囑咐了一句:“後天早點的飛機,明天記得收拾好東西。我們去麗江。”
小孩沒說話,我用手肘戳了戳他腰眼子,他愣是撐住沒動。有骨氣。繼續戳,小孩就暴走了:“你要幹什麼?”
我就說,他渾身上下就這麼一敏感地,這都能撐住就怪了,我感覺怎麼可能出錯。
“聽見了嗎?”
“嗯。”這一聲,那叫一個不情不願。
我懶得管他請不情願,今天一天也夠疲的,先把精神養好再說。聽著小孩淺淺的呼吸聲,不久我就模模糊糊的眯了過去了。臨睡前,好像聽見他嘟囔了一句麗江還是不錯什麼的,廢話,我決定的地方能錯嗎。後面嫌棄的話我就也聽不清了。蒼天無眼,我就這麼費心費力的籌劃,後半夜也沒能睡好,因為我老覺得有東西在我身上拱來拱去,潛意識裡以為是在就原來的那間老出租房裡,是半夜鬧耗子了,直接一拳頭送上去,才換了個清靜。
第二天一早迎接我的,就是空空如也的餐桌還有一夜之間冒出來的黑眼圈,雖然不明顯。
死小孩你就折騰吧,怎麼精神就那麼好。
☆、彩雲之南(1)
隔天晚上好容易跟黑著臉的小孩磨到去機場的時候,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去是安排的晚上七點的飛機,小孩原本一直很淡定,就是過安檢的時候愣了一會兒才踩過去,還逗得安檢的工作人員笑了他一下,我難得看見他呆萌的樣子也就跟著笑了。小孩就為這過了安檢還衝我瞪眼睛,等到輪到我過安檢的時候倒耐住脾氣不肯動,抱胸等我過去,我估計是為了看我會不會呆萌一下。於是順利的透過檢查之後,把兩個揹包給拎了起來,另一隻手騰出空揉了揉小孩的頭髮,手感越來越好了。小孩接著瞪我,頗有些瞪不死你我不罷手的意味。
我當然笑的就更歡快了,乾脆把胳膊架上他脖子,哥倆好的往前走。這他倒是很配合。
就著哥倆好的這個姿勢,小哥扭頭看了看我放在肩上的兩個包,開口:“大包袱呢?”
“在你去肯德J的時候辦託運了。”
小孩撇了撇嘴,沒再說話。
今天運氣格外的好,不知道是不是飛機沒怎麼遇上天氣問題的原因,估計十分鐘之內就能順順利利的登機了。
小孩在登機口坐著也不著急排隊,還在東張西望,與我們同個登機口的還有一群穿著粉紅衣服的外國人,大概是老師帶出來旅行的。都玩的很嗨,也不準備排隊,因為等待的座位已經滿了,我和小孩恰巧是正靠邊的,那群外國小子玩的有點瘋,扯著人的腳在地上拽來拽去,其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