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安全第一,光追求刺激有什麼用。”
我覺得我好像聽出了點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聽出來。知道領了罰單重新發動汽車,才通紅了一張臉。
趕到臺裡的時候,正好遇見禿頭李站在門口對我笑眯眯的招手,禿頭李為人什麼都好,就是一點,太奸詐,特別是在壓榨我們這一塊,執行得相當徹底。我以為假期肯定沒我什麼事了,剛走近禿頭李,就聽見他熱情洋溢的說:“才來上班,打卡沒有啊?”
我轉身先去打卡了,一回身就看見他又站在我面前,笑容那叫一個和藹。我心裡可一點沒輕鬆,一般被禿頭李笑臉相迎還沒有捱罵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領導除外。我能夠做的不過是等待,看他準備怎麼收拾我。
就這麼僵持了幾分鐘,進門的掛鐘已經指到了八點半的位置,我嘆了口氣,正準備先自己把自己弄死,只求留個全屍,禿頭李就發話了:“你還愣著幹什麼,上班去啊。”
我腦子一時反應不過來,啥玩意?4
禿頭的頭一次在我眼裡顯得特別金光閃閃,隨即這座大佛又開口了:“錢良遇替你請的假,說是你下樓的時候摔倒了,軟組織挫傷了?”
我覺得他的眼鏡面上閃過了一道光芒,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但是很明顯禿頭李正在質疑遲到的理由,這時候考驗的絕對是人的反應能力,然後我做出了我這輩子最二的決定,沒有之一——反射性的捂住了屁股,絲毫沒有覺得不妥的回答道:“啊,摔著尾椎了,還好。”
禿頭李笑了一下,什麼也沒說,點著頭就走了。我如釋重負的吐口氣,假期總算是保住了。身後的妹子卻突然開始笑個不停,我頭上的青筋愉悅的跳了跳。拿著包直接上了樓做放假期間的事去了,今天是一定要完成大部分的,明天來收個尾,後天就直接休息了。
這樣一想,最直接的作用就是做事效率迅速的得到了提升,經過了一個這一段時間裡都沒有如此潦草的的午餐之後,我肯定了小孩在家的地位必須至高無上,嫌棄小孩的廚藝真是不理智,話說我原來是怎麼過著這種吃糠咽菜的生活而不自知的…
下班之後,我第一個電話是打給錢良遇小盆友的,他倒是很快的接了電話,並始終以一種你快來感恩我的語氣和我做交流。我懶得和他廢話開門見山:“你敢說你不知道趙夏京要做什麼?”
朽木明顯被卡住了:“呃……”
“你敢說出這個餿主意沒你的份?”
朽木開始支支吾吾東扯西扯。
“你知不知道我差點損失好不容易五年才有一次的假期?”
朽木畏畏縮縮的接了一句:“我以為只是害你被禿頭李罵一頓,鬼知道你在這個檔口要假期的事。”
我在心底默默的哼了一聲,又開口:“說吧,你怎麼賠。”
朽木炸毛:“你丫不是沒損失嗎?”
“心理損失嚴重了。”
“……我聽不見了,債見!”啪嘰一聲電話就結束通話了。我挑了挑眉,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家收拾另一個不老實的東西。
結果門剛一開啟,就看見小孩帶了張賢良淑德的臉站門口,我哼了哼聲,表示不領情。小孩也不在乎我領不領情,張口來了句:“我們去雲南怎麼樣?”
我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但面上還得繃住,就情不自禁的斜了他一眼,自己徑直走進臥室換衣服。
小孩貌似嘴角迅速撇了撇,模模糊糊的聽他在那罵了句:“又不是豬,老哼哼個什麼勁兒。”我手心一跳,繼續繃住不理他,邊換衣服邊想其實雲南真是個不錯的地兒,這夏天至少涼快,風景也好,休閒最佳。正摸出手機查資料,突然一尋摸屁小孩是怎麼上心的,昨晚還擺一張死人臉,心裡就晃過一人影。不用猜都知道朽木這貨色是唯恐天下不亂,除了他沒人能背國通姦到這地步。
他心裡那點事,嘖。兩個禍害。
打理好之後出門,發現小孩還站在原地不知道想什麼。我有一種翻白眼的衝動,又來這套。
我都懶得上當了,知道那種養了只家貓,動不動就裝可憐讓你靠近,結果毛都還沒順,就先一口咬傷你,再繼續裝可憐反覆把主人當那什麼玩的模式嗎?小孩一直都這樣,所以我為了防止再次被咬傷,遠遠的站開,尋摸了半天憋了句:“趙夏京。”
小孩這才看過來,我才發現原來人根本沒打算跟我玩手段,一直玩手機來著。
“幹嘛?”
“你怎麼忽然又想去了?”
“哦,朽木…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