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還在鬧,我看見那小白腰貼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正準備掉頭,突然想起來在哪裡見到過這小腰了——下午那小孩的曲線就是這型號。正兀自想著,小白腰突然從男人身上溜下來了,腰的主人果然長著一張熟人臉。
貌似和男人有一些不愉快,小孩大力推了男人幾下,估計是因為什麼事兩人都沒有興致了,那男人轉身就走,小孩轉身去了洗手間,我心裡想:遇到的人還不夠禽獸啊,不然推得開個屁。唔,爆粗了。
我理了理衣服,把領口的風紀扣解開,沒給鄭魏他們打招呼就走去了洗手間。其實說老實話,平時我不太用吧裡的洗手間,各種原因,但是今天用一用,也無妨。
走到洗手間門口的時候,恰好遇見走出來一臉不耐煩的小孩兒。這眼妝啊,我在心裡嘆了口氣,迎了上去。
小孩看到我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竟然在反應過來後主動打了招呼:“你也來上廁所啊?”
這個開場白,很有意思,小孩多半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默默的準備從我身邊溜走。我在心裡忍笑,把他拉住,往他耳邊靠了靠:“不,我是準備來找(shang四聲)你。”
小孩可能因為喝了酒,【當然我不是指酒壯慫人膽,只是陳述一下】又剛被拒絕,色心一起,所以沒推拒。
送上門來的秀色可餐。我更沒有把他推開的打算了。但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從腦海裡劃過卻一直記不起,就停頓了一下。
小孩感覺到了我的遲疑,主動往我這邊湊了湊,我也就沒再猶豫,一把攬過他的腰,急吼吼的往前走,小孩很配合,只是在我們移動的時候,時不時輕輕的扭一扭,力道不大,但我總覺得心裡有貓在撓似的。等到他挑撥到我感覺某些事物開始甦醒的時候,我覺得還是不要去廁所了。於是又急吼吼的把人往外面帶。
小孩不知道是不是喝的酒終於上了頭,竟然連我把他塞進出租都沒有多說話。我一邊惋惜著暫時不能夠動手動腳,一邊計劃著去哪裡解決這趁人之危的夜晚,思量再三,我腦子裡不知道哪根筋打錯了,給的哥報了我家地址。
等到家門口掏鑰匙的時候我才發覺這是極大的不合規矩,十分的不合常理,畢竟不是毛頭小子了,即使是,原來的我也沒做過這種衝動的事。但是一歪頭,看見小孩在慘不忍睹的眼妝下四處打量的眼神和沿著脖頸延伸下去的美好弧度,又聯想到家裡除了自己以外暫時就沒有其他什麼貴重物品了,於是我決定做一把慾望的奴隸,如果真出了什麼事,就算做看小孩順眼的有償付費好了。況且做的狠一點的話,說不定誰先清醒,當然,這個狠是有一個溫柔的字首的。
進屋後,小孩兒很自覺的找到了沙發的邊角坐下。
我倒是沒著急開始,我這個人有一點小小的潔癖,這也是我後來又沒去廁所的原因,儘管吧裡的廁所時打掃的最勤快的。但是面對不知道的衛生領域,我並不是特別能夠容忍。暫且不論小孩在吧裡吻了多少人,夾了多少人的腰。但是就口水可能交匯這一點,我就能先忍忍。
在浴室裡一邊把水溫除錯好,一邊給鄭魏、朽木發簡訊說明我去春風一度的現實,我突然再次覺得今天應該好好紀念一下,這麼多奇遇,多少年難得一見啊。
作者有話要說:此處省略了H一千字下一章就起床了= =+
☆、未成年
我本來就是一個淺眠的人,晚上睡覺睡的一直不踏實。即使已經精疲力盡了,也還是按著自己的生物鐘在早晨七點多準時醒來了,迷迷糊糊的睜眼還沒有意識到身旁還倒著一個人,等到受驚又反應過來之後,已經是數分鐘之後的事情了。
小孩兒倒在我身邊,睡得很熟,白白的脖頸上還留著淺淺的痕跡,背上也很是斑駁,對此,我表示很欣慰,開玩笑,我後背還疼著呢,這死小孩兒肯定在我背上狠掐了幾道痕,不知道注意衛生問題嗎。
我坐起來靠著床頭醒神,從這個角度正好看見小孩兒的側臉和亂糟糟的頭髮。小孩兒卸妝後還要更耐看些,不知道怎麼想的搞成那個樣子。只不過昨天晚上本人替他卸妝的手法實在是有些殘暴,當時那個齜牙咧嘴的,嗯,他醒來後看在我餵飽他的情分上一定不會怪我。
小孩兒突然動了動,稍微挪了挪頭,還匝了兩下嘴,頗有些意味深長的意思,然後我看到小孩兒微微挪動的位置已經被留下了一灘深色的水跡。
多大的人了,怎麼睡覺還要流口水。我一邊輕手輕腳的掀開被褥,一邊無奈的笑,遇見這小破孩之後我嘆氣的頻率直線上升——果然還是小孩子…小孩